才恢复意识,通知同去的人帮忙把病床推到观察室病房。
屋里还有两个病友,把初寒妞安排靠门口的病床上,点滴瓶还挂着,大夫说还有三瓶。
这后半夜人也不能干坐着,轩军微信联系,出租床的送过来两个折叠床,有赚钱的机会,服务就是周到快捷,几十分钟,来两人送过来两张床和被褥。
直到凌晨四点,点滴才打完,阮淑芝一直守在床边,观察着注射。而轩坤和王怀灿在租用的床上躺着,半睡不睡。
拔掉针头,初寒妞小声跟阮淑芝说,“阮姨,我害得你一宿没睡,我往里靠靠,你也搭边睡一会儿吧,这床也够宽。”
一再劝说,阮淑芝才肯上床与初寒妞同床而睡,不多会她们俩也都睡着了。
一早清洁员各屋打扫卫生,阮淑芝先醒,下床穿好外衣和鞋,下楼订了早餐。轩坤和王怀灿也起来,把床折叠好放在不碍事的地方。
初寒妞:“我这事办的,折腾你们一宿,一会儿你们都回去吧,我一个人留在医院就行,就是观察治疗,我完全能自己,不用留人护理。”
阮淑芝:“老轩,你和怀灿先回去,我自己留下,怎么也得有个人照看着,你这是干了一件危险的事,以后可不能乱吃药。”
初寒妞:“我知道酒和先锋类药犯向,差点我把自己弄没有了,怪悬的!”
吃过早餐,轩坤和王怀灿先回后山村,这几天阮淑芝和他都住在张己玉家,帮着收拾园子菜地。
上午同病室的病友都熟悉了,那两个人,一个是镇里的,一个是砬子村的,离镇里有二十多里地。
这个病房都是吃错药的,也都是因喝酒,发生的药物反应,进来时初寒妞最重,而她症状消失的最快。
与初寒妞临床的患者是一个小伙子,叫关云南,他们家住在西砬子,他媳妇洛娜健谈,一问他丈夫怎么犯病的,她也毫无顾忌:“那天,我家他都给我留遗言了,他有几个存折,里面多钱,密码是什么,你别笑,这是不是你亲口跟我说的。”
关云南:“一开始坐在手扶拖拉机上,后来坐不住了,路也不好,颠簸的很,我一路吐,吐到干呕,恶心迷糊得我像要死了,我说了什么不记得了。”
一旁听他们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