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事的初寒妞和阮淑芝都被逗笑了,那个镇里来的,笑得捂上嘴巴。
洛娜:“你不记得,我可记得,你大着舌头说,‘媳妇,我不行了,我不能再陪你了,对不起啊!’”
关云南:“得得,你净埋汰我,我啥时候说了,真能编排我。”
洛娜:“你躺在我腿上,吐了我一裤子,黑蹦子也在车上,我先打个电话,让他跟你说,你还不承认。”
又是一阵笑声。
稍微安静,初寒妞好奇地问:“关哥,你是怎么回事?”
关云南:“我嗓子发炎,打了一个星期先锋,差不多好了我就不打了,那天我的一个哥们家做了杀猪菜,非要我过去,我一点胃口没有,我没有答应去,他马上我家找我去,说我的一个哥们隔几天就去外地打工,走之前聚一下见个面,到年根底下才能回来,我抹不开脸,去吧。”
洛娜:“走之前我还跟他说,去可是去,不能喝酒,他也答应了。”
关云南:“到了他家,一大盆杀猪菜,闻着老香了,我突然又想吃了,给我倒酒,我没让,说我头几天打先锋了,喝酒不行,还真没给我倒酒。”
洛娜:“那你怎么又喝了,喝酒的人没脸,这回可好,三千多块没了,大夫说还得几天才能出院,少说还得千八百的,你这杯酒跟茅台价格差不多了。”
关云南:“钱和命哪个值钱,净说那没用的,你以为我愿意把自己喝医院来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