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爽快和善意。
“兄弟果然大气磊落,聂某想要尽快官复原职,确实需要这实打实的重要功劳才能服众,才能说服上边,名正言顺……”聂弘居然在薛骥面前露出一抹不再阴鸷的微笑。
不得不说,聂弘就是这气质方面有些太过“棱角”,不然他的样貌外形也当真算是非常不俗。
“实不相瞒,小弟已经答应了森副,但聂副的心愿,小弟可另谋妙法……”
“这是……什么意思?”聂弘的神情有些起伏,但不算明显,他保持耐心的追问。
“就是小弟会有办法让聂副的重要性再次凸显……只是稍微需要一些时间。而且,聂副和我这么快就和好联手,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层天然屏障……”
聂弘看着薛骥意有所指的微笑和眼神,嘴角也泛起一个美妙的角度,然后低声笑道。
“兄弟你看懂了老哥那拳……只是虚有其表?”
薛骥也压低声量回应,“聂副太客气了,那就是聂副分寸精准,奉公恪己,又留人余地……否则小弟又哪儿能如此逼真的有伤无碍呢……”
是的,薛骥是唯一的当事人、受伤者,他确实早已看出,聂弘的那拳……真正恰到好处的一些“实据”!
他必须承认,他施展水灵附体进行防御之后,让聂弘的杀伤效力转移至相对次要的身体区域,但同样很难被那些“木元素医者”看出问题。他也可以选择对聂弘的这类“分寸感”装作不知,但薛骥终是选择了用它来展现姿态,先稳住聂弘……
他当然不觉得聂弘的分寸感是一种明显的善意,但薛骥是个很成年的成年人,他深知,有必要示好或与对方加深关系的时候,就不应该浪费这种已经发生,也付出过代价的事实事证……
聂弘也不会被太多表面的说法就糊弄过去,他继续探问了一下薛骥帮他官复原职的策略思路,但薛骥还是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模糊回应,让对方自己去串联那些隐隐约约的“逻辑之影”……
他坚持不透露更加具体的说法,聂弘终是没有失了分寸,破坏这位潜在合伙人与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基础。
不过最后,聂弘还是提到了一个有些敏感的人。
“老弟,你能承认老哥那拳的保留之意,老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