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?”
“嘿嘿,其实,我也是薛骥,我在乎的不是你叫我什么,而是希望你知道我这个人虽然渣,但真的是会为你而难过伤心的……”
“你昨晚叫我迪儿时突然夹杂了几声佳儿……是哪个嘉?”岳迪丽轻蔑的哂笑开口,她昨晚确实经常陷入晕眩痴迷的状态,但这不妨碍她还是听到了一些这死渣男狗嘴里吐出的狗牙……
“是……北方有佳人的佳……”
“所以我这迪儿是这位佳儿姐姐的替代品?”这当然是个直勾勾的送命题。
“人家……或许……该说是迪儿姐姐才对……”薛骥故作为难和老实模样,随即又是讨好的对岳迪丽笑道,“哎呀不是的,她是她你是你,我也是记得你喜欢我叫你迪儿,才继续叫你迪儿的……”
是的,去年在阜桥基地时,岳迪丽一听薛骥这样宠溺的叫她迪儿,就恨不得把自己和薛骥一起榨干……
“屁,死渣男,以前除了做那事的时候,你也不会叫我迪儿,老实交待,是不是先认识那佳儿妹妹?”
看来岳迪丽是那种很在意这种时刻都特么能被喊错名字的人,薛骥只能硬着头皮回答。
“她……是我大学校友,同级的,比你大一岁,前不久和她又遇到了,你懂的。”
“我不懂。大学时你就祸害人家啦?”
“你这不完全全懂嘛……”薛骥又一副委委屈屈的可怜模样。
“死渣男,所以你当初叫我迪儿还是因为佳儿叫得太顺口了?”
薛骥略有沉默,依然低着头开口。
“她……对我很好……你和她有一点像,但你不是她的替代品……”
“没人能替代她,对吧?”岳迪丽语气温和、不经意的又刺出个送命题。
“也没人能替代你……”
“对,你就是都喜欢,来者不拒全都要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薛骥不再作多余的解释。
最复杂的人性,解释成本经常都可以巨大到匪夷所思,让解释失去意义。
“重逢后呢?她现在还在你身边?”岳迪丽平和的继续发问。
“对。”
“我没那么凶巴巴的吓得住你这种渣男吧?多回答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