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的礼物,我大概看得顺眼的,都没有拒绝,我得承认,考试没过,对我的打击很大,我需要这些社会关系和经济来源……他们只要还愿意跟我演演戏,拿出一些正面的态度,我都把他们算作正式来往的对象……这样的公子哥陆陆续续一共有十三个,其他还有几个闹着玩的,也都是上班后认识的。”
薛骥握住了对方的手,温柔而不动声色的回应。
“这么算来,你在大学就只谈了一个?”
“对,就是开房的那个……他很单纯,学业优异,但给不了我未来。”
“那就说明他学业不是真正的优异,或者他并不是真正的单纯。”薛骥反推的这番论述不能说很有道理或非常正确,但终究有些现实的意义。
“他一心想出国深造,也一直劝我和他一起出去,但我不想这样……我爸只是个半路出家自学成才的草根律师,我想让他看着我成为他最骄傲的大律师女儿……我也不希望和我妈一样,为了家庭而牺牲了自己的事业前途……所以我提前背叛了和他的关系,只是我也没有成为让父亲骄傲的女儿……两分,我笔试只差两分就能通过免除面试的直接合格线……然后我和无数的普通考试者一样,过不了司考那以离奇着称的面试题目……”
话到最后,岳迪丽自嘲的笑了起来,薛骥则是带着歉意开口。
“行吧,是我自以为是了,不过司考的那些情况我都有所耳闻,这不能怪你,很多律师都是在有了工作经验后,坚持到三十岁左右,才通过了司考。”
“你也没说错,他的单纯是一种很自我的单纯,他要考虑自己的时候,其他人和事都会排在他的单纯之后。他也一直都跟我说,他可能拿不到够多的奖学金,去了国外可能需要我和他都打一些工。”
是的,岳迪丽也补充佐证,薛骥没有自以为是,她那前男友的缺点被薛骥完全“猜中”。
薛骥接话,“我其实得承认,像他这样实话实说的男人或者女人,都已经快要绝种了。”
“所以我对他没什么恨意和歉疚,他很优秀,有一种忧郁的英俊和帅度,体育运动也非常不错,他短跑能在一群体育生之中跑进决赛,打篮球也特别的帅……他要不是一门心思追了我一年,我应该还是会便宜了某个公子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