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渐渐熄灭几只,烛光像被风吹赶往一致的方向,可只有‘呼呼’的风声,却没有风经过的触感,她感觉到四下紧闭的屋子骤然间空气稀薄了起来。
“糟了!”
指尖正要碰到门环时,她的后半身就被一股力量拖去,下巴便重重砸在坚硬的地板。
还未来得及顾上疼痛,看不见背后情形的她,只得压住指尖上的摩擦试图停止被带向吞噬的地方。
可那股力量过大,抵抗的结果只有不断渗出的血迹与折断的指甲。
“唔……”
“砰!”
“阿庸,你今日发什么呆!都溅我一脸了!”
小环本想帮这个‘倔驴’浇浇花草减轻减轻重担,却没想到,这人盯着泥地里枯萎的几朵白花,像丢了魂似的扔下水瓢就要跑。
“你别急啊,小姐是不会怪你的,花草就跟人一样,有生有死,谁能保证埋下的种子就一定能发芽呢?”
“放手!”
阿庸提起的脚被小环抓住,不祥的预感让他胸口惊慌地起伏,冷声的呵斥吓得地上的少女手指一颤。
小环见来往的几个下人抬眼过来,若此刻压不住他的威风那还怎么让别人看待自己。
“不放,你就是跑了也得把活干完了!”
说完,更是借力从地上起来拉住对方的手臂,凸起青筋暴露无疑,这种隐忍不是以往的不近女色的嫌弃,而是仿佛下一秒就会将自己的头拧断的可怖。
“再说一次,放手!”
狭长的红眼逼得少女后退几步,收拾搬动后院的下人们也放下手头的东西赶来。
“这个阿庸仗着自己深得主子的喜爱,竟然吓唬一个女子,没事吧,小环。”
“没事……”
看着飞跑的身影险些撞上了门,小环挠了挠头,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阿庸吗?
他……这是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