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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光照拂过的后院,连花草也被晒得暖洋洋的。
阿庸蹙着眉头收拾一处蔫了的花草,小环远远看着,感慨泥地里的人的无趣始终如一。
收回视线后转身进了屋子,却见榻上的人还是睡姿未变,四下环顾一番,胆大包天地把手里捻着的狗尾巴草伸向鼻孔……
刚开始还只是来回挠挠,后来发现这人竟能睡梦中优雅地摇起指尖撵走了‘罪魁祸首’的东西,气得小环没控制力道……
戳进了人家的鼻孔……
直冲天灵盖的酸痒窜的瞬间袭来,叶漓狂打几个喷嚏震得话本快要掉落。
完了完了,又闯祸了!
别又邀功不成,得来个一身责罚。
眼看女子发出轻叹已经醒来,小环‘唰’的一下站了起来,还不忘捡起喷出的那根草而后扔出了窗,双手负后一旁候着。
然而等了半响,榻上的人嘴里只是嘟囔着,“小环,你怎么把烛灭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您把如此之厚的话本挡住了眼睛,还能愁不像夜一样黑吗?
小环暗自腹诽,但还是贴心地给人拿了下来,“小姐,该洗漱了,你都睡了好久了!”
叶漓用力撑开一只眼,四周的亮堂的确让她无法死皮赖脸地继续入睡,不情不愿便还是坐了起来。
话本随即映入眼眸,她算是彻底地清醒了。
“死丫头,你又翻我东西了?”
“我是笨,可这么明显地翻我是打算自投罗网让小姐抓个着吗?”
走至桌前拧干了净布的小环,觉得甚是有被侮辱到,继而又道:“小姐嘴上说不,身体却是诚实的很!”
叶漓瞪了一眼头头是道的丫头,却转念一想觉得说的还挺在理的,只是昨夜自个明明是睡着了,还能把这玩意搜刮出来?
难不成真的如这丫头所说的,如此垂涎欲滴了?
不不不不可能……
她拼命甩掉脑海里不该有的思绪,接过小环手中的净布盖住了还未完全清醒的脸庞。
用完早膳,准确来说是用完午膳的叶漓,这会已神清气爽许多。
小环见自家小姐脸色恢复光泽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