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’之类的话,她存下的银两足够把沟渠给填满了。”这是小二送酒来时,转达的话。
该死!碰到对手了!
奈何这般无赖的强势她却厌烦不来,遇到喜爱的人,本就该主动出手,何必留下遗憾畏畏缩缩……
不对不对,她何时想到男女之情去了?
天呐!
想到刚刚从隔壁屋里一路娇羞地摸着墙壁过来的叶漓,此时‘唰’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完了完了……
然而,走到一半,她停下了脚步。
不对啊……这若反悔了岂不是也太没面子,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。
况且……人家都主动了,自个答应了却这般纠结那岂不是不太负责了!
于是,她找了个比较合理的缘由,不断说服自己……嗯,对……她只是看不惯自己的男仆受了委屈,就好比那老汉不忍老王被欺负那般护短,能不窝火气得跳脚么?
所以,共处一室也只是为了气气老板娘,别无他因。
叶漓手托下巴想着,已是剪了好几回烛心,眼皮却无打架之意,不知为何,若是在宅里此刻早已在梦中见过好几回俊生了。
好似离开了叶宅便精神不少,这究竟是为何,她想不出也无暇顾及,无情无绪地用指尖抠着垂坠的蜡块。
这时,窗外极为应景地响起了一女子的怅然若失,“独守空房~酒不醉人~人,自,醉!”
“啪!”
叶漓猛地把窗关上。
隔壁的老汉真是会折腾人,不知怎的便把阿庸给收买了,忙里忙外地照顾一番。
阿庸也真是,说好的‘待会’,还真是会待好久!
于是叶漓起身往外走去,而刚踏出房,便听到楼下‘叽里咕噜’个不停。
这声音是……
她扶着栏杆往下看去,楼下的圆圆脑袋正摇摆不停,下一秒便手舞足蹈的似是有讲不完的故事。
这丫头,何时与这客栈里的伙计打成一片了?
不是说的黑店不能入住,不是说的人家算计满满要赶紧跑路的吗?
怎么这会有这闲情,都不担忧她这个主子有过进退两难的纠结,按理来说,平日里早就冲上来把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