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就差来一盘瓜子看戏的人。
老头怎能不知,可他却背着手装傻充愣起来,“人老了,这感知力啊,哎哟!下降得快呐!”
叶漓自是不给面子,直接戳破,“老伯,您在这站了有一会儿吧?这怕不是下降,是法术尽失吧?”
老头顿了顿,丝毫不愧疚,笑道:“丫头,若凡事太过明了,怎让你知道这小子将你放在心肝上来疼了?”
阿庸闻言,扶着竹椅连忙起身,“娘子没事就好,我,我去做饭给你们吃。”
“阿庸,这么早吃的话,会饿得早的。”
女子悠悠的语气道来,传响整个院子。
老头看着止住脚步的人,以安慰的力道对他肩膀拍了几下,而后偷笑进屋找了把椅子坐下,支棱起耳朵变相‘看戏’。
“菜没有了,要,要摘所以……”
阿庸支支吾吾,可叶漓却不给他编造谎言的机会。
“阿庸,你说,我们这竹屋里是不是多了个小哭包啊?嗯?哈哈哈哈!”叶漓摇着蒲扇,一副很是享受抓包的表情。
然而,阿庸压低了眉头,下意识拭去了眼泪,一个急眼便垂手转身,“你才哭,我可没有。”
得,不打自招了。
叶漓的嘴角顿时扬起得意,脸上的笑容就像水里的鱼上钩般满足。
“哎呀!这可是你自己承认,我可没说哟,小哭包,略~”
叶漓腿脚已蓄势待发,吐着舌头摆了鬼脸,拔腿就跑。
一个流泪的大男人被调侃为小哭包,路过竹屋的大娘听到了都捂着嘴偷笑,这叫那小哭包如何镇定?
阿庸的耳朵‘唰’地一下透红起来,难得被触及了底线,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,“你!你站住!”
屋里的老头躲在窗边,不知从哪抓来了一把瓜子,看着两人的乐呵玩闹,嘴里也磕得欢喜,却直直摇头,“你这小子,难怪当年师父要拼了命地让我守魂,纵然是有心之人毁坏,可你又何尝能断得了这份爱意?”
“哎!但愿能多些时日,让你与这丫头好好相处,若有朝一日她得知真相,她该如何面对呢?”
由于叶漓的身子太过虚弱,阿庸过于窘迫,这么一追一跑之下,两人双双倒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