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还真是最苦的莫过于底层百姓呐!
叶漓越听,越觉一股气劲顶在胃里不上不下难受至极,虽然她一直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可这些日子以来,是越发的看不惯这些极剧不平衡之事了!
很快,她的脸色黑得快沉到潭底。
外头的吵嚷声又漫天四起,扰得她脑壳隐隐作痛,更因起起落落的轿子摇晃得她胸口发闷,这显然是对方不依不饶的结果。
从小环说起那断胳膊断腿的货,她就很是无语,这分明又是竹屋那魔头。
上次的天惩难道还没把他劈雷劈死吗?怎么生命力能如此顽强?这次来也不打听打听,她身边可是多了一个紫樱!
“你和妖王之子的大喜的日子,怎么也不派人送些喜帖来?好歹我们相识一场,难道是不想邀我们入席?”
阿庸握着缰绳一紧,他知今日是吉日,不想让无关紧要之人为非作歹,愣是压着怒火下的马,欲思索如何撵人走时,轿子里的人却传出了话。
“我叶漓请的是真心祝愿我们成婚之人,而你们你看看自己拦轿的嚣张模样,哪像能拿到喜帖的人,我还不如请一条狗来,至少还能摇摇尾巴,赏心悦目!”
“你!竟敢拿狗与我相提并论?哼!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?只会躲在轿子里嗷嗷叫罢了!有本事你就爬出来,别搁里头横给我们叫唤叫唤!哈哈哈哈哈”
“小姐,我看不下去了,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可!让他们知道,叶宅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!”小环挽起了衣袖,怒气冲冲就往前走。
叶漓也是气得扔下扇子欲掀帘而出,却被一只手摁了回去。
“出轿的新娘不吉利,等着,本王帮你收拾他们。”
“嗯?殷罗?你不是说地府事务繁忙抽不开身吗?怎么这会来得如此及时了?”
殷罗却眼也不抬,指着掉落的扇子,“遮起你的丑颜,本王随性惯了,想去哪便去哪,何时来又关你南瑶何事?”
说着,身影已闪至前方,不知是气场还是突然的出现,吓得众人纷纷躲开几步。
叶漓索性扶着下巴,偷偷掀开了一点车窗帘,躲在缝隙里看热闹。
她摇了摇头,只觉太可惜了,元妈恰逢昨日染了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