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漓眯起双眼,没想到,真凶还没揪出来,倒是先看到了宅里有不少‘乱马’,竟还搭上了她不为人知的‘戏台’!
演的‘好戏’是一出又一出的!
“够了!”
叶漓猛地拍桌,这会儿连皮笑肉不笑的脸色也不打算给她们看了。
“黑灯瞎火的,仅凭小香的一句刺伤胸口便将人杀死,恐怕证据还不足,也就是说,很有可能她一刺不是致命伤,所以现在还不能处置她,得找到更有力的证据才能给她定罪,即使姑爷能否查出那致命的伤口,为了不让任何人蒙冤,就不再多说尸体的情况。”
“来人!把小香关进柴房,留人严加看管!”
“是!”两个家丁擒住臂膀,押着人下去。
叶漓理了理衣袖,正视众人,“阿桂之死固然重要,但如今最重要的,是邪祟之事。”
她转而面向元妈,吩咐道:“元妈,传我命令,这宅里上上下下都重新整顿了,该辟邪的地方就挂上桃木桃符什么的,先防止邪祟又再上身伤害了人。”
顿了顿,又抚上了元妈的手背,“请法师做法这事就不用劳烦元妈操劳了,阿庸好歹也在外头闯荡过,你是知道的。”
说来,自从知道阿庸是戊瑀之后,叶漓便无意中回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。
而这之前在祠堂里发生的那件事,也就不难从小环嘴里套出,小环的父亲正是他引的魂。
是以,元妈明白了她所说的,自然也就渐渐明白了她的用意,满脸的困惑也就慢慢消散,皱紧的眉头舒展了不少。
“是,小姐,我这就差遣下人去布置些姑爷需要的东西,哦!那这作法的时辰是……”
一直坐着不语的阿庸,开始笑着接过了话,“今日下了场雨,本应日光不强时辰尚适,可阿漓这几日身子欠佳,还未来得及多些歇息和补食,再者,邪祟已到入人身不被察觉轻而易举妄图杀人的地步,说明我们要面对的恐怕是个难缠的冤魂。”
“因此,选择今夜子时他遇害而相对来说阴气极重的时辰来说,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叶漓与阿庸皆心照不宣地对视着,双双嘴角挂着筹谋的淡淡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