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臣仙将一个说法。”
“她南瑶暗中勾结妖魔的罪名若真要细查,那岂不是也要把朕的脑袋也算上?”
垣老直道:“陛下,您为何偏偏要偏袒这妖女,避开她在凡间与那妖王之子重归于好之事不谈?如此证据已然明了,她适才的不言不语不正是承认了自己的作为,为何就是要让众仙无法服气!”
叶漓摇头冷笑,“呵,若非仙君蛮横无理,我又怎会有口无言,难以证实?”
“若真有证据何需哑口无言?”
“若你也能拿出降治我罪的物证,何必如此急得只能原地跳脚拿我没办法?”
“你!”
“南瑶。”仙帝抬臂阻拦,示意她莫要上前理论。
他紧锁的眉头骤然一释,“既然如此,那仙君觉得应如何?”
场面再次令人摸不着头脑,众仙额头的汗水擦拭不停,并不知道适才的气势碾压突然转变示弱和谐,到底唱的是哪一出。
叶漓也茫然不已,可随即飞速运转的思绪接踵而来,她便暗自会心一笑。
语气孱弱得不能再低了,“陛下如此发话,我也只得听听仙君的想法了。”
垣老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态度瞬间翻转,不知所措,迟疑许久才开口:“臣……”
“报!”
一仙将灰头土脸匆忙赶来,叩跪。
仙帝定视一眼地上的人,缓缓聚拢了眉头,“你是仙妖结界的防守,为何跑到天庭来?”
“陛下!臣有罪,方才妖族贸然携带大量假冒仙将的妖兵,我们一时松懈未能及时发现,竟让他们冲进浴煌池,好在后方灵尧岭的守将发现前来协助,但还是让他们跑了,结界也因此一角破损不堪。”
叶漓嘴角一扬,这做派定是新任位失母的妖王所为无疑了。
原以为担心祸患由自己挑起,没想到,此刻倒是得感谢他的急眼了。
想到这里,她不免又乐得开怀,直接俯首阐释:“陛下!浴煌池难守易攻,而相差几千万里的灵尧岭难攻易守,臣斗胆猜测,他们此番秘密前来必定有过再三思量,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短短时间内就能及时赶来的灵尧岭兵将,要么,就是妖族故意放的消息,要么,就是有通敌之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