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她们,她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,我们消失这么久……等我们出去,一定要,要那妖女好看!”
冰椎在一滴一滴敲打着湿地,风作伴奏从呼呼刮耳的音色逐渐纤细,变得刺耳难听。
洞口在不断缩小,有时候,时间的阀门开启可要比阎王收人还要冷酷无情。
这只化为向死的无形的手,叫人不耐烦地推搡着人的后背。
要喝吗?
喝吧……
不喝的话……好冷……真的好冷……还有,好饿……如果不能等到的话……那应该……应该分我一半吧……
“不行!”终于,弦衣嘶吼站起!
可下一秒,模糊的视野如云消散,年老的身影不再透明,更像鬼祟一样突然出现似的,真真实实。
“你给我清醒!她们马上就来!难道你不想报仇吗?若连区区暴雪的考验都过不了,你还对得起梧池交给你的重任吗?”
如果说弦衣产生幻觉的慌乱有多震耳,此刻垣老的吼吓可是毫无逊色,听之欲聋。
他怕了,回过神来,他便躲在角落里战战兢兢,脑海里一遍遍回旋适才的失态,全是自责。
什么时候,他竟起了歹念……若垣老没有斥醒他,他的手就要伸向那瓶让出的酿酒了……
可是……
让……出?
为什么拱手让出的人是他呢?那瓶白晃晃的东西……不是南瑶的送给她的吗?
就在左顾右盼的恍惚间,他的瞳孔戛然而止,视线立即粘在若不仔细观察,也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倾角的壶盖。
还有……流淌在外显然被揩净过的渍痕……
没错,不可否认,猎人在绝处逢生捕捉猎物的虎视眈眈,犀利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仅仅转睫间,黑色身影敏捷掠过,垣老刚放下警惕的坐姿,翻手烤火间,低头时,腰间之物已荡然无存。
惟剩清风,拂飞薄衣,冲得发丝曲涌……
“嗯……”
叶漓伸了伸懒腰,倚在门沿观雪。
一路的颠沛流离,陷阱重重,终于还是没能阻挡她们毫无吹灰之力地赶来,反而某些人的算计……估计在哪个地方自相残杀了吧?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