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女,如何能教我等信任?若你想停下为她说话,只怕我们办不到!”说话之人,便是一直以来对叶漓看不顺眼的领兵头,毗勋。
紫樱降下紫鞭,喊了回去,“你们是跟在垣老身边久了,糊涂了吗?”
“你们难道不知道,她木凌祈要是逃跑了,对仙界的安危是一种怎样不堪设想的威胁吗?”
毗勋回道:“她是仙尊,血脉又在她身上,木凌祈不正被上古神器关押着,何来逃跑之说?”
紫樱不知该气还是该笑,怒骂:“你们真是一帮蠢货!你们只记得她重担于身,有着世间最强盛的法力,可你们忘了!她南瑶刚历劫回来,在凡间遭受到的欺辱让她伤之又伤,好几次,若不是有贵人相助,她早就化为灰烬死在凡间!”
“这些你们不曾看到的,我紫樱亲眼所见,我便一字一句说与你们听!井氰不作为,留下千足蚬的烂摊子给她收,她气息不稳又不得不吞下琉光珠才能降服那物,可这样,还要被他垣老称为怪物,妖孽……”
“而现在,木凌祈欲逃,她又赌上了自己的性命,用未觉醒的血脉来压制她,其中遭到的反噬,我不说,你们只要看她木凌祈有多痛苦,便一目了然!”
毗勋眯起双眼,虽然紫樱值得他信任,但还是握紧长戟,面显犹豫。
紫樱向来不善言辞,她不知也不想再多说什么,指尖一个施法,宇沌罩立即呈现透明。
里头如何,外面能看得清楚,外边怎样,也都知晓一二。
她希望,这面‘互通镜’,能让他们看到南瑶在不为人知的背后,对仙界做出了多大的贡献。
只见,木凌祈跪坐高举着双手,拼命嚎叫,“南瑶!我要杀了你!你竟然不惜自损性命也要困住我!你就不怕,仙界这帮自私自利的蠢货,到头来只会将你的用心良苦踩在脚下吗?你这么做,究竟是在感动自己,还是感动别人!蠢货!你个蠢货!”
她的上方是一个法阵,而大家都能看得真切,那法阵上的咒文,另一端系着源源不断输送而来压制的彩色血脉的血液。
只要被制止的人稍有破损的动静,血液便及时得到补给。
不一会儿,士将便看到,木凌祈已经挣扎站起,但她面目全非,黑色的血在她五官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