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公然违抗国法,打造兵器,这与造反何异?我等是维护国法执行。”刑六郎赶忙解释道。
这事其实没有道理,也分不出是非。
一个站在朝堂的角度,一个则站在世家门派的角度。
叶铭也并不在意,而是指了指观内。
“进来吧!”
这话自然是对所有人所说。
“谢前辈!”
一行人连忙行礼,但是在叶铭背身的瞬间,刑六郎给第二个马仔一个眼神。
那个马仔眼神瞬间坚定,单脚发力,整个人宛如一只狸猫,须臾之时消失在山林之间。
顿时一行人心中一动。
这个男人也许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强。
就在所有人内心谋算的时候,突然如同见了鬼一般,盯着树林深处。
只见刚刚逃脱的马仔,竟然又走了回来,他的黑巾已经不知不觉的脱落。
整个人的面目无比狰狞,手中的长剑正对着自己的咽喉来回锯。
嘎吱!
嘎吱!
长剑已经切开他的肌肉和气管,但是不知道为何,他还没有死,反而继续锯着。
就这样,他在所有人眼前,将自己的头颅割下。
然后拿着头颅接着朝前走去,更为可怖的是,头颅竟然还在大笑。
然后这个马仔就双手举起头颅,跪在了叶铭身前。
“本来他不用死的。”叶铭一叹,似乎在感叹生命易逝,也或者在感叹行将差错之后,生死不由自己的可悲。
刑六郎冷汗直流,他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。
“把尸体收拾好,然后进来。”叶铭说完也不管四人,自顾自的走进了观内。
四人眼神对视,只感觉三观崩塌,这是武功吗?
最后一个马仔低下头,开始自顾自的收了尸体。
“赵师弟,是你吗?”余玉慈声音颤抖,哀声问道。
那个马仔身形一顿,他就是当时唯一没有高呼天台办事的那个人。
“我不是!”他摇了摇头。
余玉慈还要再说,但是被狄云拦住了。
“那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?”
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