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毒杀自己\"萨摩多罗站在晨光里,指尖的铜钱转得飞快,\"这复仇的法子,倒是比鬼故事痛快。\"
阿情轻轻合上逝者的眼睑。檐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,一道白影掠过屋脊,消失在渐亮的天色中。
集市开始喧闹起来,卖早点的吆喝声混着炊烟飘过城墙。某个茶摊前,戴斗笠的男子放下茶钱,袖口露出半截陈旧的刀疤——那形状,像极了缝合的针脚。
晨雾笼罩着长安城的街巷,早市的热闹还未散去。萨摩多罗蹲在义庄门前的石阶上,指尖轻轻拨弄着一枚铜钱,铜钱在他指间翻飞,在晨光中划出细碎的金芒。
\"这案子还没完。\"他突然开口,铜钱\"铮\"地一声钉入木柱,\"李三的妻子死得太巧了。\"
阿情站在他身后,腕间的银铃微微颤动:\"她腕上的毒,不是自己下的。\"
\"哦?\"萨摩多罗回头,异色瞳孔微微收缩。
\"伤口边缘有挣扎的痕迹。\"阿情轻声道,\"有人按着她的手,强迫她服下砒霜。\"
沉香酒铺的废墟前,几个孩童正在嬉戏,踢着地上的碎瓦片。萨摩多罗弯腰捡起一块沾着酒渍的木板,凑近嗅了嗅:\"这酒里除了砒霜,还有一味\"
\"曼陀罗。\"阿情接过木板,指尖在酒渍上轻轻一抹,\"能让人产生幻觉。\"
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转身朝摘月楼的方向走去。
摘月楼前门庭若市,老板正吆喝着伙计搬酒。见到来人,他脸色微变,随即堆起笑容:\"两位客官\"
萨摩多罗径直走向酒架,随手拎起一坛,拍开泥封闻了闻:\"好酒!这沉香木的味道,和李三家的酒一模一样啊。\"
老板额头渗出冷汗:\"这、这是小店的秘方\"
\"秘方?\"萨摩多罗突然将酒坛砸在地上,碎片四溅,\"用曼陀罗让人产生幻觉,再诬陷李三下毒——这秘方可真够毒的!\"
大理寺的地牢里,摘月楼老板瘫坐在草堆上,面如死灰。
\"不只是李三。\"李郅冷声道,\"去年刑部失踪的暗探,也是你派人杀的,对吧?\"
老板猛地抬头:\"我没有!我只是只是买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