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当年是谁向你们泄露了伽蓝王城的密道?\"
帐外突然传来喊杀声。阿情带着大理寺的精锐趁乱杀入,她腕间的银铃所过之处,突厥武士如割麦般倒下。
黎明时分,萨摩多罗站在王帐的废墟前,手中握着一卷从可汗榻下找到的密信。
\"有趣。\"他对着晨光展开信纸,\"原来当年出卖伽蓝的,正是给我送信的那位"忠臣"。\"
阿情走过来,银铃上沾着未干的血迹:\"长安来的消息,兵部尚书昨夜在狱中自尽了。\"
\"真是忠心啊,到死都在保主子。\"萨摩多罗轻笑,将密信递给阿情,\"收好这个,回去给李郅交差。\"
回程的马车上,阿情突然问道:\"为什么不留下?\"
萨摩多罗望着窗外飞掠的戈壁,唇角微扬:\"那是原主母亲最后的心愿,是要原主好好活着。\"
他转过头,异色瞳孔映着阿情的身影,\"而在长安,有个人煮的胡辣汤,比王庭的御厨强多了。\"
马车驶入玉门关时,萨摩多罗突然将剩下的半块珊瑚耳坠抛向大漠。阿情腕间的银铃轻轻一颤,铃索飞卷,在耳坠落地前将它捞了回来。
\"这个,\"她将耳坠系在自己腕间,\"我收下了。\"
远处,长安城的轮廓已隐约可见。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,渐渐融入了丝绸之路的暮色之中。
阿情靠在萨摩多罗的肩膀上想着:‘南宫渊,想利用穿梭小世界来助我重新生出情丝,没想到先被世俗情感影响的是你呀~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