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走有直接关系。以他的社会资源和与之俱来的消息渠道,不会不知道孙行长很快就要离开於陵的事情,甚至他们很可能已经互相通了信息,他才会选择在孙行长回来的第一天就提出调走的申请。
孙行长离开,他不会有进步的机会了,而艾行长的性格与圈圈思维,也不会给他好日子过。这是肯定的。
想起昨天晚上他对艾行长的不满,敢于公开说出来,其实就已经露出端倪,因为随着多次提拔他的孙行长的离开。靠业务精熟起家的他,在於陵甚至于溜博的工业银行,都已经注定没有进步的道路了。
“太可惜了,他一走的话,我们行的信贷上就没有了顶梁柱,别人都够呛。”
“那里啊,你想错了。艾行长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。艾行长把报告退给他以后,说了:别以为自己了不起,随便挑出来一个人都比他强,谁都都可以替代他,信贷科有的是人想干科长呢。不让他走,是要治治他,打下他的傲气。”
“是啊,信贷科的人的确很多,只是大多数都很有个性,脾气不小,本事不大,会喝酒的更多。不过,像他那样精通银行几乎所有业务的人,倒是不多。”
“艾行长跟我说了 ,他是怕艾行长报复他才想走的,因为当初孙行长想提拔老鲍当他副手的,而且也找了刘行长。可是市行最后安排的,却是从群山调来了艾行长,因此两人还没有碰面就有了矛盾。艾行长来了以后,鲍科长对他就不大好,有些话根本不听他的,而是直接找孙行长,艾行长也很不满意他。两人矛盾很久了。 ”
“难怪呢,这可真的是个事,两人不对付啊。”
说话间,赵科长回来了,看起来也是很高兴的样子。
李娟见赵科长进来,赶紧站起来让座,自己坐到了沙发上,还给赵科长赶紧沏上茶端过去。
赵科长看我与李娟在拉呱,凑了一绝:
“怎么,李娟的肩膀让小金揉好了吗?”
赵科长这是在取笑,李娟也很明白,立即回答:
“你看看,确实是揉好了。”
站起来就要拉裙子让赵科长看,赵科长赶紧摆手,说“我相信,绝对相信的。”
李娟在场,我必须表示自己的关切,于是问赵科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