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白,这是奖赏我们,要赠给我们股份,这才是实实在在的真正的好事情。
我说:
“小薇,身份证带了吗?”
她有点迷惘的看着我,但还是没有犹豫地从坤包里拿出来身份证,随手交给我。
钟科长拿出来的是自己的身份证,我摇了摇头,让他收起来,说:“拿嫂子的,不要用自己的,号码总该记得吧?”
他看了我一眼,恍然大悟,拿过一张纸,在上面写下了他老婆的身份证号码和姓名,交给处长。
“金经理,你是一个商人家庭出身吧?”路厂长问。
“是的,於陵几百年工商业发展历史,土产的於陵人都经商或者与与工商业有关系,我家祖上确实是经商的。”
“我到过於陵几次,也去过你们的那个农药厂,他们搞了几个专利,我们想合作一下,他们死活不肯,小家子气太厉害。这是不是於陵商人的做派?”
“两码事。据我所知,於陵农药厂的专利是从外面购买的,它的厂长也是从外面来落户的老知青。因为 ,於陵的老一辈商人都已经在均贫穷时代被弄的半死不活,后继乏人了。”
“奥,是这么回事,难怪不好合作。”
说话间,处长拿着一份登记表走了过来,他说:
“是不是先做好登记,发行完毕后再拿股票?”
“那就算了吧,我们也不想为了这件事为难厂里,再说进行发行展开,还要我们行长们过来正式签约才作数,今天只是一个意向。 ”我说着,站起来就要拿回身份证。
路厂长也站了起来,指着处长的鼻子,几乎是吼了起来:
“这么一件小事情都办不好,那么我就给你你俩月,把厂里的股票都卖出去吧!马上办好这件事,快一点!”
果然,发行股票筹集资金是农药厂最大的问题,也是压倒一切的首要任务。
处长挨了臭骂,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更加谦恭,马上说:
“好,一会就办好。”
我向路厂长说:
“需要借您的电话用一下,我要喊行长过来签约。你这边,看是不是马上打印一下正式的合同,等行长们过来直接盖章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