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白睡我。”
“他自己一个人做买卖多难,有赔有赚,咋能让他掏钱给你们,夫妻间哪里来的什么白睡啊?”
“那是他的事情,每个月不能少于两千块钱,我和我娘每人一千,就是这么定的,不给钱就离婚,不离婚的话,就放我走出去让我自己赚钱。”
天啊,什么逻辑?
我喝了一杯啤酒,吃了几口猪头肉,被这个荒唐逻辑的同学折腾的有点头晕,而且全身感到有点热到烦躁,就想出去走走换换空气。
可是小陈在场,也不能脱衣服,也不好当面换衣服,这么大裤衩子出去也是喂蚊子的料。
就这么着吧。
我拿起阳台上一件晾干的汗衫穿上, 换上布鞋 ,说:
“你们吃吧,屋里太热了,到外面走走,也省得你们不方便。”
“你还害羞啊,穿衣服还跑到阳台上,和你说,晚上我可要在你家睡觉,要不别回来了。”
“没事,睡就睡吧,阳台上有钢丝床,我到阳台睡就可以。”
姑娘也吃完了,看我要走,说:
“爸爸跟着。”
“好,跟着就跟着。”我很高兴,就忙着要给孩子换衣服。
洪萍说:
“不行啊,你今天中午没有睡觉,晚上要早睡,你爸爸出去打拳,还不知道回来到什么时候呢。”
“孩子跟着, 我早点回来就行。”
洪萍站起来,拦住了姑娘,说:
“咱不去了,在家和陈阿姨玩吧。”
姑娘很不愿意的留下,气的脱下鞋就上床,自己玩积木去了。
我也好奇怪,怎么不让孩子跟我出去玩呢,是不是这个小陈出了主意,又想把她家里的那一套奇怪到莫名其妙的做法,弄到我家复制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