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远,培训班也这么远,安的什么心!”
“你看着办吧,这些培训班的教学质量其实都差不多一样,就是课余时间学点东西,也不可能靠几天培训班就成名成家的,只是为了到时候在学校参加公共活动方便。”
“那不行,就是离她姥娘家近才行,贵一点没有关系,挣钱不就是花的吗?”
“你怎么又是拿这个来衡量啊,距离远近,也没有离开於陵吧,钱要花,但是更要攒一点,万一有事,身边不能没有钱啊?”
“我看,你和小陈的那个姓甘的老公一样,都是把钱看的比天大,想攒钱找小的是不是?说!”
一听这话,我头都大了,这是哪跟哪啊?这不是扯淡吗?
“以后,你少和这些什么人来往啊,你看你怎么越学越荒唐了?你要再和那个姓陈的来往,她要再到我家里来,我打断她腿!”
一如既往,我的话音刚落下,她把饭碗一推,向后一仰,再次嚎啕大哭起来。
我也对此见怪不怪了,今天想看她怎么扭转过来。
“反正就这些工资了,加上奖金你也清楚,你看着办吧。就是会哭,我看你今天哭个够。”
本来想把孙行长鲍科长的事情和她说一下的,想不到又是一场闹腾 ,脑子一下子乱了。
她看我这一会说话的态度非常强硬,就站起来走到电话旁边。
我一看,又要给我父亲拨电话撩拨是非,就马上把电话摁了。
她看我这一回非常坚决,又把我的手拨开,给她妈打电话。
她哭诉着把我要把孩子送到国画班的事情说了一遍,一会儿,她就不哭了,马上说:
“好,好,好。”,
然后挂了电话,和我说:
“我妈同意了,都一样,她中午晚上会自己做饭,早上他们买点吃就行,你看人家多懂事,一碗水端平。”
“他们还不到六十,还需要你天天去给他们做饭吗?怎么我们家的什么事都要别人同意, 你就没有考虑好自己的家吗?”
“那我不管,我爸我妈不能受委屈,他们不同意不行。”
我也不吃饭了,放下饭碗到床上躺下,姑娘很懂事的说:
“爸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