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翻番成长就行。”
“这个,我们薛处长是内行。”财务处的小姑娘说。
薛处长瞪了她一眼,说:
“你既然这么明白, 那就赶紧去设计,下午就送印刷厂!弄不好就下车间干活!”
“不必这样,她很聪明的,这么吓唬小姑娘干嘛?”
“你不知道,她是省里一个处长的关系进来的,前几天这个处长退下来了,她还想和以前上头有人一样的胡叨叨,可不能惯她。”
我和保卫科同事右手架着最后一个铁皮柜走下去,薛处长抱着满满一纸箱的宣传材料,跟在我们后面。
放好股票柜,接过那一纸箱的宣传材料放到车里,与保卫科人员正要上车加锁的时候,会议室的两个女服务员提着几个礼品袋从楼上跑出来。
薛处长走到还在外面的我身边 ,说:
“金经理,你们辛苦了,这是路厂长吩咐的一点小礼物,请带回去大家分一分。”
我看了一下, 刚好是七个礼品袋,我们几个人每人一份正好。
握握手,大家告别,保卫科同事很有职业特点的自然分工坐好。
传达室的几位想靠近看一下,保卫科同事很严肃的而且毫不客气的挥手驱离,手里按住手枪的枪套。
配枪的一位同事坐在副驾驶位置,提着狼牙棒的一位坐在后面车门位置,我们几位就只能在一边挤着。
向薛处长握手告别,几位服务员也在一边伸手握别。
上车,向肖科长示意,他有点像出征一样的声音,在车里喊了一声:
“开拔!”
面包车驶出大门,沿着过来的道路回首驶向於陵。
“总算走出来这个破厂了,那个农药味快把我熏死了,这样的企业还发股票,该破产才好。”刚才忙碌得没有时间出声,而且始终滴水未进的老任,到这时才很轻松的说了一句,不过这可是一肚子的牢骚话。
“可不,这个环境里的工人也太不容易了,要是在这里工作,我看至少得少活十年。”小李心直口快。
“别说人家的不好了,看看人家给你精心准备的礼物吧,再说人家的不是,好不好啊?”
说着,我把厂里给的礼品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