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要过去鼓劲啊。”
“你们的黑板营业部我就不去了,等上了微机之后,那就会不请自来的,到时候别嫌我就行。”
“那就先谢谢刘姐了。”
先送下刘姐,再送我,外面还是那么的熙熙攘攘,可是我却无法放松下来,这个进入倒计时的步骤,不容出现一点点差错,尤其是那几个人的情况,更要注意,即使是磨合, 也是一个过程。
我又感到庆幸。
幸亏是先上黑板,如果一下子就是微机的话,那还不大乱套啊。
到家后,姑娘早已回来了。她做作业很快,也做的很好,都是在学校写完才回家,因此有时间在家看电视。
她喝着芒果汁,桌上堆着积木,看见我进来的时候手上空空 ,也没有说什么,只说了一句:
“又喝酒了吧?”
我看了看,电视正是晚间新闻,可是,主持人还真不是梁新梅,而是另一个女孩。看来,刘姐就是女人,对这种事有天生的敏感,即使偶尔看一下也可以挂念起来。
“你闻闻。”
她闻了一下,说:“还行,看你走路也不晃,不多。”
“沾了你陈阿姨的光,她在中午请我喝酒,还说是你妈同意的。”
“是啊,她为了要买股票光给我打电话,我就让她直接找你了。”
“你不问你爸妈买不买啊?”
“他舅的培训费都不够 ,哪里有钱买股票,让你出钱你又说是别人的钱,让他旅姥爷姥娘去偷去抢啊?”
“这个股票可能真的赚钱,赚了钱不就可以交各种费用了吗?”
“你看着弄就行,赚了钱大家一起花就行,别扯上她姥爷姥娘的上当。”
话说到这个程度,我就连说她同学小陈给我下药的心也没有了,因为,人家都在忙着想路子赚钱,她却想着怎么安排把钱花出去,而且不是为了自己家里怎么赚钱着想,而是在亲戚家怎么安排我们家里的钱款。
看来,正如刘姐所说,即使夫妻,在钱财上也要有一份防火墙,不然就会被人带到沟里。那种举案齐眉,那种同甘共苦,是戏剧中的理想境界,也是一种美好的祈愿,是因为在现实中无法实现而构筑的梦境 ,就如同“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