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点了点头,看向张宏,“虽然你谋害庞娘子的事没有成功,没有沾上人命,但毕竟做了错事,惩罚还是要有的,就罚你给本地的孤儿院捐款,捐掉一半家资吧。”
张宏连连点头,“好的,没问题,我现在就回家去拿银票给慈幼堂送过去。”
李雨微挥手解除了他的捆绑,冷淡说道:“天人永隔了,无需沉浸在过去,走吧,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
张宏的手脚得了自由,叩谢离去,内心却仍然放不下妻子。
李雨微收了庞娘子功德金,随即也离开了庞家。
眼看天色尚早,便回到摊子上守着。
八月底的天,忽有凉风卷着黄叶掠过摊子。
大师救命!
一个中年大叔快步跑来,扑跪在卦桌前,他的衣襟沾着暗红血迹。
李雨微放下书卷,打量着来人,“请坐下,歇口气慢慢说。”
大叔喘着气,坐到了板凳上,介绍道:“大师,我是那个绸缎庄的掌柜,姓王。”
他指了指斜对面街上的铺子,李雨微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,那是一个规模颇大的布庄。
“嗯,王掌柜,发生了何事?为何你的衣襟上会有血迹?但应该又不是真的血”
王掌柜此时已经顺过气来了,他拍了拍胸口,说道: 自打上月修缮祖坟时,在东南方挖出青铜镇墓兽,家里灶台日日渗血水
李大师两指捻起三枚铜钱,在青小桌子上摆出离卦。铜钱边缘的绿锈突然泛起幽光,第二枚钱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裂成两半。
坎水冲离火,这是阴宅动了玄武煞。
她从布袋里摸出一块雷击木,明日寅时,带着此物去坟地西北角三尺处埋下。记住,听见鸡鸣前切莫回头。
王掌柜接过雷击木,正欲道谢,却突然指着卦幡惊叫:大师,您的幡幡上的八卦图在转!
李大师抬头望去,幡布上的阴阳鱼果然在缓缓游动。她掐指一算,脸色骤变。袖中罗盘指针疯狂旋转,最终定格在王掌柜的布庄隔壁,看样子是个茶楼。
李雨微眉头轻拧,“王掌柜,你隔壁茶楼有难了,他那铺子是不是刚装修过”
“啊?”王掌柜也转身看去,只见茶楼掌柜周大富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