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挥动桃木剑,口中念念有词,随着封印阵落成,山体停止了颤动。
一切尘埃落定,已经是深夜了,山风寒凉,却没有了先前的腥臭。
将青阳二人扔回他们的道观中,她找个僻静的地方进入空间洗漱一番,才回了家。
今日累得够呛,回家倒头就睡。
苏北辰从后面搂着她,温暖的怀抱中睡得十分香甜。
早上醒来,苏北辰已经去上朝了,孩子们也各自去找师父学习。
她给苏北辰留了张纸条,让他尽量修水库蓄水。
接着,她去了阳朝。
念念说松月已经交了八成的货物,今日会全部交完。
她给念念留下了尾款,而后去了炎朝粮铺前的小摊子。
李雨微刚坐下,忽见对面茶楼的伙计踉跄着奔来。
粮铺小二刚好出来给东家送茶水,不由疑惑,“阿福,这么匆忙做什么?出事了?”
是的,求大师救命!阿福扑到卦摊前,手里拿着一块茶饼。
这几日,楼里邪门得很!好端端的,茶汤竟然会泛腥味,顾客都跑光了,如今门可罗雀。
李雨微指尖掠过茶饼细看,茶饼表面没有异样,其实内里都起霉斑了。
她抬眼细看阿福,发现他眉心里有一团灰气。
随即说道:阿福,说仔细些。
阿福点头,我们茶楼一向是早起准备茶点的,今日五更天蒸笼忽然自己解开,白馒头上多了黑手印。
他抹着冷汗继续说,昨日,账房正在扒拉着算盘,算盘珠子突然崩了,满地滚着,却不是四散开去,而是拼出个死字!
话音刚落,茶楼的二楼传来脆响。
茶楼赵掌柜揪着一个老头的衣领探出窗来,桃木剑当啷掉下来。
李雨微看去,剑柄缠着的红线沾满香灰。
阿福小声解释,“那个是张半仙,掌柜请回来办事的。”
你这江湖骗子!赵掌柜的咆哮惊飞檐下雀鸟,说好桃木镇邪,现在连茶罐都长绿毛了!
李雨微已经看清楚了赵掌柜的面相,拿出三枚铜钱掷了一卦。
铜钱在桌面摆出坎离相冲的凶相。
她蹙了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