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连连点头,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:种了花就能好?
急什么。
李雨微从布袋中摸出两枚桃木牌,将令郎夫妻的生辰八字刻在这背面,用红绳系在床头。记住,必须是让你儿媳妇亲手雕刻。”
“好,大师,我记下了。那这符箓如何用?”
“符箓藏在小两口房间门的门头上即可。对了,书童也该到了婚配的年龄了做完这些,三个月内可听喜讯。”
大娘闻言,喜不自胜,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李雨微望着她蹒跚背影,想起家里那两个娃娃,做母亲的,需要如此操心么?
能否放手让孩子过自己想要的人生?
其实,她度人无数,却也只是第一次当娘。
摇头甩走思绪,给排队的几人算了卦。
最后一个是个男子穿绸衫的男子,三十岁五上下,眼角纹路却比实际年岁深些。
“大师,听说您断事如神,我想问问前程。”
李雨微手指拨弄着三枚开元通宝:你是想问官运吧
男子脸色微变,撩袍坐在小板凳上。
在下刘晟,在吏部当差整十载,同科进士外放的回京都升了侍郎,偏我还在主事位上打转。可否帮忙算算,我命中官运如何?
李雨微闻言,将铜钱叮当放进龟甲,合掌摇卦。
日头正好斜照在第二枚钱上,明晃晃一个遯卦。
她指尖点在卦象纹路:大人书房可是朝西?窗边摆着盆半人高的罗汉松?
刘晟手里的折扇啪嗒掉在青石板上。
“对!大师果然断事如神,这也能算出来,只是,这代表什么呢?”
李雨微看看了后面无人排队了,说道:“带我去府上看看再说。”
刘晟欣喜引路。
一刻钟后,二人站在刘府朱漆大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