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添牵挂。
告别时,李雨微多言了一句,“江老爷,夫人与你是此生正缘,她自带福气,切莫辜负夫人。”
“是,我与夫人自当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。”
若是别人这么说,江临风未必会听到心里去,可李雨微是救命恩人,本事不凡,既是大夫,也是大师,他深信不疑。
云州的大量粮食已经收入囊中,李雨微没有继续摆摊,回了秦州紫薇堂。
最近念念和夏荷都在外头收粮食,紫薇堂只有阿强和阿生看门,积累了不少排队等候算卦的客人。
正好,此时有个穿绸缎的中年男人在候着。
那人长得富贵,领口金线绣的元宝纹直晃眼。
李大师可算回来了,男人搓着手,脖梗子上的汗把衣领浸出深色,都说您断卦比衙门老爷审案子还准,我、我想寻个人
“行,到屋里说话。”
落座后,男人自我介绍,他姓殷,今年四十岁,是从中原到秦州来做生意的商人。
他从袖袋里摸出锭银子放到桌上,我浑家五天前跟个货郎跑了,大师,求您给算算那奸夫淫妇往哪儿去了?
李雨微闻言,起了一卦。
铜钱在龟甲里叮当响了三声。
她盯着卦象皱眉:坎上巽下,水风井卦。这位爷,您家娘子不是私奔,是叫人困在东南方有水的地方。
胡说!殷姓商人猛地拍桌子,那贱人把妆奁匣子都卷走了!
这人好生冲动,也好生无礼,李雨微冷眼看着,没有说话。
阿强想上前训斥客人,李雨微轻轻摇了摇头。
阿强只能作罢。
“唉,对不起,大师,我我不是故意的,在这里给您赔礼道歉了。”
殷姓商人又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,他内心后怕,得罪了算命先生,那是挺要命的事。
井卦主囚困,巽为东南。李雨微并没有计较。
她指着男人手腕,你这财帛宫发青,怕是近日破了大财吧?指尖掠过他掌心那道新结的疤,赌坊的印子钱利滚利到多少了?
男人脸色刷白,忽然想到了什么,扑通跪在地上:大师,求您指条明路!王五爷说再不还钱,就要拿我浑家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