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无恙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,不过,晚了。
张启灵钳制着他的腰,将人按在自己的腿上,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,让少年只能承受着这个吻。
完全掌控在自己的范围内,逃不了。
唇边传来一阵刺痛,血腥交融,黑色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张启灵摘下来了,露出冰冷的浅瞳,白玉微瑕,眼睫缄默,泪珠簌簌的落下来,冷与欲,矛盾又相结合。
事态逐渐控制不住。
修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探去……
“砰”的一声响,像是有人在踹车,黄沙散落,透过车窗看不见任何身影。
张启灵停下动作,修长的手停了下来,忽地又按住少年的后腰,又顶了一下,两人贴合的密不可分。
又是一阵声响,车窗玻璃碎了,鲜红的血顺着破裂的玻璃往下流。
张启灵抱着他,看向了车窗,没有人影,但那血却留了下来。
明明没有人,他却能准确的捕捉到愤怒的目光。
是谁呢?
黑瞎子站在不远处,看着车中交叠在一起的身影,猛抽了一口烟,指尖烟雾缭绕,最后把烟头折断,被风吹散。
“你救不了他。”
“只有我能。”
黑瞎子抬脚的动作顿时僵住,是啊,他救不了他,只能眼睁睁看着哑巴抱着他的小白菜上了车。
鲛人一族,有古老的方式来救醒对方的伴侣。
他不是。
他不够格。
嘴角的笑意愈发的苦涩,最后转身朝着阿宁那个队伍走去。
“老板,我去找他们。”
阿宁看着他,又看了看那辆车,斜挑了一下眉“可以。”
“不过,你得等我的人回来后,再去。”
她早就派人探查了,只不过需要时间等待。
就在黑瞎子还想说点什么时候,车门开了。
众人齐齐朝着那边看去,凭空出现了一个少年,还被道上有名的南瞎北哑争抢,确实够匪夷所思的。
大部分是看戏的姿态。
不过,某几人不是。
阿宁心中一紧,目光扫视了一下霍无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