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转过身,朝床上的孩子看过去,伸手擦过陈皮眼角的泪珠,脸上的神色变得异常温柔,嘴里低哼起一首歌谣。
嗓音清冷此时软调多几分,二月红拿起桌上茶杯仰头就喝,却发现这茶杯里的水是酒,更热了!
他视线再次集中在青年细腰上,不由得想粗绳铁链会弄疼他,还是上好绸缎布料捻成绳,绑在腰上连接到腿……
用着这个语调叫他二爷……
?
他在想什么!?
曲子愈发熟悉,这是供奉山神曲。
二月红好像醉了,看着他哼曲儿哄孩子,脑子蹦出一句话:媳妇,孩子,热炕头。
陈皮睡得沉,眉毛放松下来,白衣下红布带似乎更多了。
“二爷,你教的好,只不过他还年幼,不要体罚孩子。”
青年语气柔弱,像极了一位母亲。
二月红沉迷美色,没察觉到端倪,看着那眼角下的伤痕,只觉得碍眼,抬脚走过去,鬼使神差将人抱起。
抱起后,他陡然一愣,不是,他在干啥?
男人低头,见他不挣扎,又悄默默地收紧手臂,勾勒细腰。
白衣褪去,露出里面红色衣裙,长衫与红布带交错。
他抱着人回到房间,放在自己床榻上,随后找药。
红色嫁衣,头戴发簪,冷眼瞧着他。
二月红粘起药粉,凑近美人的脸,轻轻上药。
异瞳一眨不眨的朝他看,指肚忽然擦过他的薄唇,二月红喉结一动,缓缓俯下身,就要吻上去。
嘭的一声!
门被踹开,齐墨冷着脸朝两人看去。
在看清小白菜身上的衣服,以及那头上的金盏花发簪,他脸色微变,大步走过去,在寺庙后面那尸骨握着的发簪一摸一样。
连缺口都一致。
青年神色乖张,带着魅惑,和小白菜大相径庭。
二月红清醒了大半,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,他愣住。
怎么个事?
齐墨捏着青年下巴,神情难看,他伸手抽出发簪,柔软白发散开,流水般的滑下,发簪扔在地上,齐墨把人抱起,大步离去。
二月红看着两人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