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那酒有问题!”
张海哥不抽了。
阴森森的看着他。
二月红稳住身形,拱手道:“红某向你赔罪。”
“……是你做的?”
二月红:“……?”
他抬眼,只见轮椅上的青年随意披了一件外衫,裸露的皮肤满是红印,刚刚抽他时,衣襟大开,窄腰指印交错青紫,白发青年面容惨白,薄唇紧抿,目光森然的盯着他。
好像下一秒,二月红就死翘翘了。
看的时间过长,连鞭子抽过来都没反应过来,硬生生接了这一鞭。
胸口火辣辣的,二月红清醒许多,他朝青年看去,舌尖抵在牙齿上,忽然笑了。
房中甜腻的味道充斥鼻腔,青年警惕的看着自己,眸中没有一丝熟悉,回想起他刚才的问题,怪异的举动,他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“你不记得我了?”
“我是二月红,这里的主人,你是我请来的贵客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缓缓靠近,见青年没有动作,他松了口气,随后蹲下身子伸手扣紧他的外衫。
在扣到锁骨下侧时,张海哥握住他的手腕,冷声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失去记忆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环境,周围没有人,浑身都是痕迹,他直接把二月红当成了昨晚的人,恨不得杀之!
可听到他说他是二月红?
混乱的记忆时刻不消停,张海哥控制轮椅朝门外走去,心乱成一片,这时他忽然听见“二爷。”
解九爷在会客厅等了半天,都不见得二月红,只好自己去找,没想到刚出来,就看见他要找的人,以及跟在身侧的二月红。
他点头致意,算是打招呼。
长沙城人人都知晓,解九爷爱棋,善于下棋,平日与二爷交情不深,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和张海哥下一次棋。
张海哥抬头看去,青年穿着灰色西装,那张脸格外熟悉,像极了小花。
双手握紧,不堪的记忆涌入心底,胸口闷闷的疼。
解九爷笑着走过来,正要开口说明来意,轮椅上的青年猛然吐了口血,吓得心尖一颤。
没人告诉他,张海哥是个病秧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