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非晚的手背上还残留着医用胶带,那胶带的边缘微微翘起,和以往相比,这次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挣脱开被江淮序紧紧握住的手。
她的手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,她的眼神冷静,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,语气平稳地说道:“我可以嫁给你,但前提是我们之间需要签订一份协议。”
江淮序皱起眉头,他紧紧地盯着迟非晚那副认真而坚定的神情,“契约婚姻?”
迟非晚刚才所说的协议确实和契约婚姻很像,她点了点头。
江淮序松开了那双握住迟非晚的手:“好,我答应你,但是我们是真结婚,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,迟小姐,你想清楚了?”
这次的称呼变成了迟小姐,那生疏的称呼在两人之间划开了一道无形的鸿沟。
就好像变成了商人之间的谈判。
迟非晚移开视线,不敢直视他那炽热的目光:“三天的时间还不够我还考虑吗?何况除了这一个选择我好像没有更合适的选择了。
要是我终生不娶,就会有无数的江清影,我嫁给一个家世相当的人,至少悲剧不会再一次上演。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仿佛这些话是从心底最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。
迟非晚扯出一丝苦笑:“出院后,我们在谈协议的事。”
江淮序勾了勾唇,那笑容却未达眼底:“晚晚,要是你早一点想通,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。”
迟非晚扯出一丝苦笑,那笑容比哭还难看:“出院后,我们在谈协议的事。”
江淮序站起身,把削皮的苹果放到桌子上:“那我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,你好好休息,江太太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病房,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渐行渐远。
江淮序离开病房后,迟非晚靠在病床上,望着窗外。
窗外的阳光明媚,却照不进她心底的阴霾。
江太太。 以后称呼迟非晚便不再是迟小姐,而是江太太。
三天后,迟非晚出院了。
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,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。
江淮序亲自来接她,他一身笔挺的西装,英俊的面容在阳光下更加耀眼。
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