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就收了回来,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挂在脸颊上。
她紧紧地抱住江淮序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江淮序,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,按时给你报备。”
江淮序轻轻抚摸着迟非晚的头发,“我不喜欢你叫我全名。”
迟非晚心知肚明,却始终没有办法叫出口:“习惯了。”
江淮序对准她的唇边吻了上去:“试着改口。”
江淮序只要抱着迟非晚,不是亲就是摸。
刚亲完,江淮序又不老实的探进了迟非晚的衣服里面,白嫩的肌肤泛起阵阵粉红。
迟非晚低下头,身子止不住的颤抖,指尖都泛着白色。
江淮序又在她的锁骨吸了几口,他嗓音低哑:“你几点的飞机?”
“下午四点。”迟非晚就站在原地不动,放纵江淮序在她身上为所欲为。
现在才早上,江淮序的余光扫向手腕上手表上的时间,抱着迟非晚去了浴室。
迟非晚惊呼出声,连忙抱住江淮序的脖子,大惊失色:“你干嘛!”
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不是乱来的时候。
江淮序吻着迟非晚娇嫩欲滴的唇瓣,将她的衣服一点点的剥下,头顶上就是花洒。
他轻轻一开,头顶就落下淅淅沥沥的水,迟非晚的眼睛被水模糊了视线,意识也开始变得涣散。
为什么有水。
还是冷水。
一边是燥热,一边是清凉。
这样的效果就像是冰火两重天。
江淮序很小心,虽然是将迟非晚圈在自己的怀中,可是与她的小腹隔了一拳的距离。
迟非晚被迫仰头,承受江淮序炽热的吻。
冰冷的水让两人打了个寒颤,但他们的目光却依然交织在一起,迟非晚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,试图让心跳恢复平静。
\"出差多久?\" 江淮序的声音还是像刚才般沙哑。
迟非晚轻轻咬了咬下唇,缓缓说道:\"两周……\"
江淮序的眉头微微皱起,“行李箱的衣服我给你收拾。”
“不用。”说完,她踮起脚尖,轻轻地吻了一下江淮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