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。
“知道你怀着身孕,我们坐着好不好……”江淮序的声音是沙哑的,音调中有一种冰冷的金属质感。
迟非晚直勾勾地望着那双因为欲望过重而浸湿的眼眸,咬着唇瓣:“不行!”
在这方面,迟非晚就算是不愿意,江淮序也有办法逼她愿意。
结婚都一个多月了,江淮序是知道迟非晚那些地方敏感的,只要轻轻一碰,迟非晚的身子就忍不住的颤抖。
江淮序脱掉外套,车子里的空调开着,呼吸被掠夺的她只觉得头一阵阵传来晕眩。
江淮序的手指灵活地游走,引得迟非晚的呼吸愈发急促。
迟非晚就穿了一件上衣很好脱,但是江淮序还没有上手,迟非晚自己就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:“别,可以用别的方式我,我不想……”
她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反抗是徒劳,不如就用另外一种方式。
江淮序探进迟非晚的衣服里面,摸到了内心的扣子,漫不经心的笑道:“你确定?”
迟非晚乖巧的点头。
江淮序的唇角上扬,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,握住迟非晚的手,从上面伸了进去。
迟非晚闭上眼睛,不敢去看那里的景色。
“晚晚你的力气太小了。”江淮序将下巴搁在肩膀上,双手都在忙碌。
“晚晚,你按我说的做,放轻松,没事的晚晚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晚晚,你别哭啊”
一句句孟浪的词汇,迟非晚羞赧地埋头,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一小时后,迟非晚的手上用纸巾反复的擦拭,她疲惫地趴在江淮序的身上,任由她抱着回了卧室。
第二天的早上,手机的闹钟响了,迟非晚也跟着起床。
想起昨晚自己的双手,又跑去洗手间去冲洗。
江淮序嘴角也在忙合作,他换好衣服便看见迟非晚蹲在马桶上吐。
江淮序走上前替她顺背:“你的孕吐好像比其他人严重?”
一般的孕妇只是闻到腥味和油味才会吐,但是迟非晚的孕吐是不定时,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。
迟非晚扯了一张纸,擦了擦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