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掉吧”许久,迟非晚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。
江淮序的瞳孔猛地收缩,他握住迟非晚的手,用力得让她感到疼痛。
“晚晚,这是我们的孩子,又不是没有能力生下来!”江淮序的语气坚定,不容置疑。
重点根本就不是能否赡养的问题。
迟非晚将前面的碎发往后抛:“江淮序这不是能否赡养得起的问题,而是我在期间吃了药,对胎儿是不好的。”
她直视江淮序那双漆黑的眼眸:“江淮序我没有哪一个是足月生产,我不想再让孩子遭罪了。”
轻松的是江淮序,难的是迟非晚。
生产的痛苦是迟非晚承受,怀孕的痛苦也是迟非晚在承受,而江淮序只需要提供情绪价值,有的时候甚至连情绪价值都提供不了。
“我理解你的担心,但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我们可以定期做产检,有任何问题都能及时发现。”江淮序试图说服迟非晚。
“那如果有问题呢?”迟非晚激动地喊道,“难道要等到六七个月引产吗?那对孩子和我都是一种伤害!”
况且他心里压根就不想让妻子再生了,毕竟生产时所经历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,男人或许能够有所感触,但永远都无法真正地感同身受。
当两个小家伙听说妈妈已经苏醒过来后,便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着赶到了医院。
江嘉栩一马当先,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径直扑进了迟非晚温暖的怀抱里,看得出来,相比起其他人,他对迟非晚的依赖更深一些。
而一旁的小梨子呢,则显得稍微安静些,她静静地站在那里,小梨子知道自己即将要有一个新的弟弟或者妹妹了,只是这一次,她却没有了当初知晓这个消息时的那份喜悦之情。
就连一向活泼开朗的江嘉栩此刻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,虽然他很清楚家里将会迎来新生命,但他的脸上仍然不见一丝笑容。
迟非晚再次怀孕并且将要生下小孩这件事情,对于这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。
迟非晚温柔地伸出手,轻轻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瓜,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略显沉闷的表情。
于是,满含疑惑地问道:“宝贝们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