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拥有着出色的赚钱能力,以至于在外出消费的时候,她甚至无需依赖于江淮序来支付费用。
这种经济上的独立自主使得江淮序逐渐意识到,当一个人掌握了自己的经济主动权后,要想对其进行有效的掌控将会变得异常困难。
因为金钱给予了迟非晚更多的自由和选择空间,让她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、去决策。
这也是为什么江淮序强制迟非晚回归家庭,时不时就会把银行卡副卡停掉。
江淮序盯着迟非晚吃饭,问:“你去干什么?”
“出去办事。”
“办什么事?”
“我不想说。”
迟非晚一旦下定了决心要与江淮序结束这段婚姻关系,便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他分床而眠。
这一举动让江淮序感到极为不满,他可不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,他找迟非晚商量了许久。
迟非晚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轻易做出让步。
江淮序向来都是个欲望较重之人,如今这般分居状态下,算起来已经足足有半年时间未曾亲近过女色了。
对于江淮序来说,这无疑是一种煎熬,但无论他如何劝说、恳求,迟非晚都不为所动。
迟非晚把门锁上,江淮序是有开锁的门,可好巧不巧,客房的钥匙在迟非晚这里。
钥匙放到迟非晚这里可是江淮序当时亲手交给她的。
迟非晚懒得理会男人的花言巧语,用旧手机给祁砚发信息:【明天见面。】
祁砚那边很快回复:【迟非晚你发什么神经,你不坐月子了?】
【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婚。】
【迟小姐身体重要,要是身子留下后遗症,苦的是你自己。】
迟非晚:【你见不见?】
【不见,我怜香惜玉。】
祁砚有时候就是这样,说一些老不正经的词汇。
祁砚和迟锦书一样,撩人的手段一流,但恋爱史却截然不同。
迟锦书交往过女生数不胜数,而祁砚据迟非晚得知,他只交往过一个女生,两年前分的手。
【迟小姐,等你出月子我们再见面哈,月子期间约我出门我视而不见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