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部对在下的帮助,陈某将牢记肺腑,有机会定当厚报!”一见面,陈光汉就抱拳作揖,对孙义成说出感激的话。
“陈团长客气了,你我同为中国军人,外敌当前,团结一致相互帮助是自然的事情,要不是岂不是让旁人笑话。”
对于这位积极抗日,敢于身先士卒的国军团长,孙义成还是很有好感的。从他的身上,孙义成没有看到对共产党八路军任何的歧视和仇怨,交往之间也都诚意满满,远比之前遇到了国民党官员强上不上,所以他对对方也很客气,礼尚往来的道理,孙义成还是知道的。
“呵呵!孙长官说的对极了!我们两党虽然政见不同,但在对待日本人的态度和立场上,绝对一致!对贵党贵军在民族大义面前有如此认识和作为,陈某人还是很敬佩的!
当然,这次在下找孙长官,可不只是来表示感谢的,而是来和孙长官话别的。孙长官可能有所不知,今晚的这次战斗过后,我在山西的历练算是圆满结束了,不日将离开山西,离开二十七军,赶赴南方战场,日后能否和孙长官再见还很难说,故须当面对长官再次说声感谢!感谢救命之恩!感谢贵军的帮助!”
作为浙江宁波人,又是黄埔十一期毕业生,按理说是属于国军中“根正苗红”的那批人,虽然算不上是老常的亲老乡,但也算半个了。
以老常那种任人唯亲的习惯,陈团长这种黄埔军校毕业的宁波人,加上陈家在地方上势力以及在国民政府里面的人脉,怕不是在中央军嫡系里面担任主力团长,早就应该被委以重任,怎么可能会被发配到远离中央、山高水远的山西来受苦,感情是到基层锻炼来了。
“那就恭贺陈团长高就,可能改天见面时,陈团长就已经是陈旅长、陈师长,或者陈军长了,还真让人羡慕啊!”
听了陈团长的话,又想到国民政府里面那些靠关系上位的人,孙义成心里顿感不喜,说话时讽刺的意味也就出来了。
对此陈光汉哪里还听不出来,只能苦笑着回答:“孙长官见笑了!其实家父在淞沪抗战时就已经将家人搬到了南洋,只留下几位叔父在老家,不瞒孙长官,南洋陈嘉庚是我父亲的远房堂哥,家父一年前也为在下在国民政府谋了一个轻松的位置。
可国难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