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天光渐亮,待到晨曦微露。
昭昭昨日睡得很是不踏实,身体疲乏,浑身散了架一样。
世事难料,她一定要抓住给她下药之人。
她撸起袖子,看了眼自己的胳膊,雪白细腻,殷红的痕迹已经消失了,这玉雪膏竟有这般神奇的功效。
她突然想到自己并未服下避子汤,脸上神色不是特别好。
“香草,你去帮我买下避子汤。”昭昭凑到香草耳边轻轻地说。
不多时,香草买来了药,放在院外煎起药来。
半个时辰后,避子汤被昭昭端在手里。
“昭昭,你手上端的是什么药?”温夫人疑惑道,她一早看望自家女儿。
昭昭的手有些不稳,有些做贼心虚:“风寒的药罢了,昨日落水,有些冻着了,阿母。”说完大口大口饮下。
平常生病的昭昭喝药都万般娇气,今日怎地如此爽快了,事有蹊跷,温夫人默默想。
温夫人并未拆穿自家女儿,闻言安慰昭昭,两人寒暄了下,温夫人见昭昭困意袭来,眼皮打着架,便离开了。
“还好,阿母没多问。”昭昭如释重负,小声呢喃一句。
温夫人唤来香草,询问她:“小姐当真喝的风寒药?”
“禀夫人,是的。”温夫人见她如此斩钉截铁,疑虑便打消了许多,但是隐隐觉又得不对劲,但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。
萧南昀今早便和广平王妃说了要去相府提亲,广平王妃闻言有些惊讶。
作为嫡母,对这个庶子她很是冷淡,感情很是复杂,瞧他也到了婚嫁年龄,也没有擅自主张帮他相看。
“这个庶子竟然看上了温颖昭,丞相独女啊,有点棘手啊。”广平王妃面上神情淡淡的。
广平王妃和广平王说了此事,广平王听到后先是一凛,面色黑得沉如水。
府上刚和丞相府退亲,两府相府有些尴尬,这两个孩子一个个都不省心。
广平王面有愠色质问道:“南昀?为何是温小姐?你可知她刚与你大哥退亲?”
“父王,儿臣与昭昭已有肌肤之亲。”萧南昀从容回答道。
“你这个畜生,什么时候的事?”广平王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