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承担一切后果。”她跪下磕头道。
“刘大人,民妇要告平阳侯他侵占民妇的嫁妆,欺骗民妇他不能人道,实则养外室,早已经有了奸生子,还让民妇将奸生子记在名下,给与嫡出的身份,然而事情败露,欲将民妇除之而后快。”宋景姜声泪俱下的控诉完。
在场聚集的百姓无一不惊掉了下巴,万万没想到平阳侯是这般的人啊,先前的传闻都是平阳侯极其的宠爱夫人,与夫人琴瑟相偕,平阳侯夫人多年无子嗣,平阳侯也没有纳妾,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吗?
在场的百姓交头接耳,互相诉说着,很快就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,“肃静,肃静。”衙差大声喝道。
刘大人也被宋景姜的话语惊到了,但是他很快就镇静下来,他询问道:“宋氏,你的话可都属实?”
“民妇愿意以性命担保。”
“按照律例凡是击鼓鸣冤都要先挨十大板,你现在返回还来得及?”
“民妇愿意接受,望大人成全。”
“刘武,你来执行吧。”
“好的,大人。”
那一声声仿佛重锤般击打着皮肉的声音,格外清晰地传入耳中,宛如战鼓在耳畔擂动。
宋景姜身为一介柔弱的妇孺,当那第一下板子狠狠地落在她身上时,她便已然有些难以承受,身子微微颤抖着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。
要知道,即便是成年的男子,被打上这可怕的十大板,也往往会发出凄厉的惨叫,仿若鬼哭狼嚎般回荡在空气中。
然而,宋景姜却硬是咬紧牙关,一声都未曾发出,那顽强的意志就是男子也要佩服的。
当最后一下板子狠狠地落下之时,宋景姜再也支撑不住,眼前一黑,缓缓地昏了过去。
可这一切,对于她来说,才仅仅只是个开始啊。
刘大人面色严肃地让大夫前来施针,那一根根银针从大夫的手上落入宋景姜的身体之中,她发出微微的哼声,她疼痛的醒来,面色早已经是惨白,再昂贵的脂粉都没有这个效果的。
顿时,宋景姜只觉得浑身仿佛被拆散了架子一般,每一处骨头、每一块肌肉都在遭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,痛觉总是后知后觉的袭来。
她额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