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可就什么,他姓苏的小子,区区一个中医,不过是运气好,解决了云州的事,难不成还能翻了天?”陆寒州很是不以为然道。
接着,他玩味一笑:“汪教授,想办大事,脑子还是要活跃一些,赵政海的确有可能把消息透漏给那姓苏的小子,而那姓苏的小子,也一定会觉得我们不敢动手,于是便会放松警惕,这时候我们在动手,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可是……听赵司农的意思,那姓苏的小子,好像不简单,万一要是……”汪海还是有些犹豫不定。
其实要不是陆寒州赶鸭子上架,他还真不太想参与这件事,虽然也有些看不惯苏铁,但他的确没想过要动手。
毕竟取人性命,实在不是一件小事,何况现在苏铁解决了云州的事,正是如日中天,万一事情败露,后果不堪设想。
虽说是陆寒州主谋,但他很清楚,一旦出事,人家背后有燕京陆家,他可是光棍一条,只有等死的份。
加上刚才赵政海又忽然退出,他现在算是彻底失去了信心。
沉吟片刻,汪海苦笑道:“陆少,事关重大,我看……要不然还是从长计议,等时机成熟了,再动手也不迟。”
“你告诉我,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,是要等那姓苏的小子回到江南省,还是等他七老八十?”见汪海不断推辞,陆寒州气的满脸铁青。
他猜到赵政海离开,会影响整个计划,但没想到汪海如此不争气。
思索片刻,他才冷哼道:“汪教授,现在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容不得你我再思考太多,你就等着好消息吧。”
说着话,他忽然点燃一根烟,深深吸了一口,随即缓缓起身,拍着汪海的肩膀,沉声道:“多余的话,不用我多说,你应该明白,要是坏了我的好事,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“明……明白。”汪海点头如捣蒜,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直到看着陆寒州的身影消失在包厢,他这才咽了咽口水,接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云州宾馆五楼东侧第二个房间内,苏铁正拿着笔,一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,一边给李梦洁讲风水的一些基本知识。
“刚才提到的鬼门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