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望向赵继堂,沉声道:“老赵,苏总的脾气,你应该知道,想让他低头,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所以……我还是想请你跟我一起过去。”
“都是为了恩济堂,哪有请不请的,我这就跟你一起下车,相信苏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赵继堂微微点头,笑着应了一声。
他一边说着,当即拉开车门,便准备下车。
只是还未等他动身,始终没有开口的刘金山连忙道:“等一下,应该不用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白承业愣了一下,忙转头望向刘金山。
只见对方此时正死死的盯着车窗外,脸上表情既有震撼,也有不解,显得极为复杂。
见状,白承业不由有些迟疑,下意识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,顿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只见在他目光所及之处,沈关山正面带微笑,不断招呼着恩济堂门前的病人,俨然就是一个门迎的姿态。
“我的天,难不成是我眼睛出了问题,那……那不就是沈老?”短暂寂静,那名中山装老者,瞪着眼睛,轻声低喃道。
“不错,是沈老,可是他……他怎么会来咱们恩济堂当门迎,难道是我在做梦?”那名面容枯瘦的老者,摸着下巴,满脸的疑问。
其他几人虽未开口,但此刻也都是张着嘴,半天都没能合上。
相较于众人的惊讶,震撼,刘金山心中早已是汹涌起伏,双手更是紧紧的攥在了一起。
他常年走南闯北,对于沈关山的威名,可是一点也不陌生。
不仅在燕京,冀北等,那些北方地区,便是天府,乃至琼州等南方地区,也拥有着极高的存在感。
甚至有一年他在香江,也听到过沈关山的辉煌事迹。
现在这等地下世界顶尖大佬,却站在恩济堂门前当起了门迎,实在显得有些滑稽,甚至可以说诡异。
“白老,这到底什么情况,沈老莫不是脑子出了问题,还是吃错了药?”稍稍沉吟,那名蓝色西装中年男子,急忙大声问道。
白承业苦笑一声,他想回答,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,毕竟眼前这一幕,就连他都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略一沉吟,他才忙道:“罢了,我先下车,找苏总问清楚,再来跟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