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前辈,此番前来,所谓何事?”就在这时,苏铁忽然笑着问道。
“呵呵,你还有心思问我,真要到刀架在脖子上,才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吗?”儒雅男子冷冷道,接着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听到他这话,宋炳炎有些忍不住,低声问道:“前辈,您说刀架在脖子上,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可知道,刚才你们伤的那个年轻人,是什么身份?”儒雅男子没有回应宋炳炎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。
“你说的是姓吴的那小子,听说他好像是什么澄江贸易的少东家,应该是个富二代吧?”宋炳炎笑着问道。
儒雅男子闻言,不屑一笑,冷冷道:“他可不仅仅是富二代那般简单,他还是崔大师身边最受重视的一名手下,得罪了他,便是神仙也难存活。”
“崔大师,那是什么人,该不会是哪个庙里的和尚吧?”宋炳炎有些迷茫的望着儒雅男子。
在他印象中,被称作大师的,要么是和尚道士,要么便是那些走江湖算命的江湖骗子。
只是听到他这话,坐在一旁喝茶的苏铁,差点一口水喷出来。
通常来说,在武道界,修为达到先天境界的武者,都可以被称作大师,那名儒雅男子身为武者,口中所说的崔大师,显然便是一名先天强者,而非什么庙里的和尚。
不过他也能理解,武道界和世俗界虽然联系的较为密切,但中间毕竟还是有着一道看不见的壁垒,并非任何人都能触及到这个圈子。
宋炳炎虽为燕京豪门子弟,但很显然,平时也没接触过武道界的事,不知道大师这一称呼,也是正常。
略一沉吟,他才转头望向满脸吃了苍蝇一般表情的儒雅男子,笑道:“前辈,多谢你的提醒,不过……你此番前来,总该不会是来看热闹的吧?”
“呵呵,那自然不会,我是来救你的。”儒雅男子淡淡回道。
不等苏铁回应,他继续道:“刚才你出手教训吴涛那小子的场面,恰好被我和我的几个老友看到,我们几人对那姓吴的小子,也极为看不惯,此番你为民除害,我等见你麻烦缠身,自然也不可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所以呢?”苏铁饶有兴趣道。
“所以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