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瓦克新盖的医院里。
瓦什托尔坐在病床上,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,眼神毫无波澜。
她在思考,自己作为一个残废的英克雷少将,要拿出什么才能让易北望不杀她和佩图拉博。
现在的自己,只有这么一个名号了,所掌握的情报也都是两百年前的,什么东西对易北望有价值呢?
也不怪瓦什托尔这么害怕,她苏醒的这两年里,也到处打听过英克雷的事情,结果让她很是失望。
在她被冷冻的这两百年里,英克雷到处不干人事,把本就雪上加霜的米国搅的一团糟。
也就头两年,第二次胡弗大坝争夺战的时候,一只残存的英克雷老兵小队出手帮了一把ncr,应该说是帮了邮差一把。
瓦什托尔没敢跟他们接触,她不敢保证现在的英克雷还认不认她这个少将身份,要知道她这个军衔的水分可不小啊。
一点水分都没有的话,她现在应该在加拿大的英克雷总部那边,跟其他人吃香的喝辣的才对,而不是在莫哈维被一群掠夺者欺负。
要不是易北望救了她,估计她现在已经变成绒布球了。
但他为什么要冒险救下自己呢?我身上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?
正想着,易北望推门走了进来,佩图拉博则站在瓦什托尔一旁,忠实的护卫着她。
易北望坐在床前,翘着个二郎腿,冷着脸问道:“在正式聊天之前,有些事我最好开诚布公的跟你们说一下。”
“我在东海岸的时候被英克雷欺负过,差点被他们偷家,不过凭借我和同伴们的出色表现,东海岸的英克雷被我们成功覆灭了。”
“等我来到西海岸,则受到过甘农医生的帮助,他曾经就是个英克雷成员。”
“我现在对英克雷这个组织的态度,我也说不太好,到底是杀你们呢,还是留,取决于你们能不能说出点有用的东西。”
“说吧,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,脑袋搬家。”
易北望拿出个闹钟,拧了几圈后放在地上,等待着瓦什托尔的发言。
瓦什托尔没有惊慌,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,说道:“瓦尔基里·冯·范弗朗伊特,这是我的真名,瓦什托尔只是借用了某个游戏人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