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那个老东西究竟有没有讲过?”
“说!”
夏帝没有吼叫,却让太子噤若寒蝉,结结巴巴的道:“说说过!”
“那你还敢私自拿出来与小九赌斗?”
太子吓得猛然抬头:“父皇,儿臣错了!”
“儿臣再也不敢了!”
“请父皇原谅儿臣吧!”
夏帝看着太子脸上的冷汗、眼泪、鼻涕,眉头一皱,心中更加厌恶:“东宫产业,原本是太子个根基,是绝不可能落入它人之手的产业!”
“你今日敢用东宫的产业来赌斗,若是你坐上龙椅,就敢将大夏帝国当做赌注吧!”
“你,太让朕失望了!”
“你觉得,朕该怎么惩罚你?”
太子见事情不妙,吓得惊慌失措,抱住夏帝的小腿,宛若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:“父皇,儿臣知错了!”
“儿臣会改,请父皇再给儿臣一个机会!”
夏帝脚上劲气喷薄而出,将太子抱大腿的手震开,冷冷的道:“让你成为东宫太子,就是朕给你的天大机会!”
“但你入主东宫后,不仅不苦学治国之策,只顾儿女私情,令朕极是失望!”
太子见势不妙,横下心,跳起来指着夏天吼道:“父皇,是九王弟设计陷害我!”
“是他提出和我赌斗的。”
“是他想要害儿臣!”
“他之所以拒绝父皇让他做摄政王的提议,实因为他想入主东宫,请父皇明察!”
夏天眼皮一抬,断然反驳:“父皇明察,儿臣进帝都前,太子就已经布好赌局,要让儿臣的荒州店铺开不了门!”
“他要利用这场赌斗让儿臣输得倾家荡产,让儿臣声誉扫地,让儿臣成为天下人的笑柄。”
说到这里,夏天正式“上眼药”:“父皇想过没有,若儿臣这次赌输,不仅会赌输荒州仅有的六万两黄金,还会让荒州那近百万贱籍之民和流民再也没有金银买食物,若没有食物,荒州就会爆发动乱,动摇我大夏帝国的根基!”
“所以,太子为了私人恩怨动摇帝国根基,儿臣认为着实不妥!”
说到这里,夏天大气的道:“这赌注作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