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“你？你能帮上什么忙？带着孩子别添乱就行。”
“不会的，我孩子很听话的。春花在哪里呢？”
“在楼上呢，你在这坐着就行，先别乱动。”
娘和福妮坐在屋里的沙发上，这时楼上闻声下来一个妇女，穿着紫色的平绒裙子，红色的上衣，福妮看着她缓缓走下来，娘见到后赶紧起身，非常客气的说道：“恭喜您得了个孙子，您真是有福气的人。”
“哦。你是她什么人呀？”
“我是她的娘家婶子，春花结婚时我来过。我见过您，我认得您，您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漂亮，好看。”
“哦，你坐吧，我这几天有点累，就不陪你了。”
“没事，你忙，你休息去吧，我就是来看看春花。”
“嗯。”她在楼梯上停顿了一会儿，继而转身上楼去了。
偌大的客厅里，只有娘和福妮局促的坐着。
“娘，我想尿尿。”
“谁让你早上喝那么多汤？人家那茅厕在哪里，咱也不知道啊，要不我给你去问问刚才那个人，可那个人去哪里了？怎么见不到呢？先憋着点。”
“可我觉得憋不住，娘，我要尿尿。”
娘似乎停顿了好一会儿，好像鼓足了偌大的勇气，来到刚才的院子。过一会儿，娘跟在刚才系围裙阿姨的身后，走进屋里忙对福妮摆手，福妮看了赶紧跟过去。
福妮来到一间屋子，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还有这样的茅厕。
“坐在这上面尿就行了。”
“坐着？”
“真是麻烦，你坐着尿就行了，真是没见识的人。”
“娘。我不敢。”
“好孩子，听阿姨的话，坐在上面尿就行。”
“尿完了，不冲怎么行？要知道这要冲水的，摁一下这东西，水就把尿冲走了，要不都很味儿的。你们真是麻烦，连马桶都用不了吗？”
“我们那里没有这东西，只有茅坑。”
“好了，别恶心人了，去客厅好好坐着吧，我去忙了，今天有老多事呢。”
“娘，这里还真是高级，可是我很纳闷，尿都冲到哪里去了？在那个上面也能拉屎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