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证吧。刚才和你一块儿说话的那几个老师，也都做个人证。因为我也不知道黄臣达的钱藏在我家哪里？我始终不知道，我也想知道那钱到底藏在哪里了？还有，吴校长到底是怎么死的，当时医院是出了证明的。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杀死他的。你们认为我是个杀人犯，如果不调查清楚，我心里也会不安的。现在我自己打电话自首，但是我就是不知道我是怎样杀死他的，这次报警，我就是想知道，我是怎么杀死吴校长的？”
“程老师，我也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小杨老师，你听谁说的？当着警察的面，你说就行。这次说什么也要调查清楚，你不要顾忌我们是同事面子，大胆说，你不能放过一个窝藏犯和杀人犯呀。”
其他老师看见事情进入了僵局，都默不作声。
警察询问其他老师时，她们都说是听小杨老师说的。
“程老师，姐姐，对不起，是我不好，是我乱说，我向你道歉！”
“道歉，你怎么跟一个窝藏犯和杀人犯道歉呢？这次你要做个人证，彻底把我面目揭开才对，这样你才能对得起死去的吴校长。把我家私藏黄臣达的赃款搜出来，这才能对得起人民！”
“没有，没有这些事，是我胡说的。”
“没有这些事吗？你不说我是黄臣达的小三、情妇吗？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黄臣达情妇的呢？你是在宾馆床上看到我了吗？捉奸捉双啊，你这种屎盆也敢往我头上倒啊，我的为人和人品，在你眼里就如此低劣吗？”
“程老师，福妮姐姐，对不起，是我，是我胡说，我向你道歉！”
“光道歉不行，你得用事实来说话，你不能轻易就放过一个杀人犯啊。当着警察面，你要揭露我罪行，争取立功才对！”
这时候，陆校长从外面急匆匆赶过来，看到警察和老师们，忙问发生了什么事？
“小杨和这几位老师想做人证，向警察揭发我，逃脱法律制裁外的罪人。我自己打了报警电话，好让小杨和这几位老师立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