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程的事情,都是我和二弟做的,跟父亲无关,请大人放了我父亲,我兄弟二人,任凭大人发落!”
韩寿和韩礼生怕李顺对韩敬年动刑,韩敬年已过五旬,一旦动刑,怎么能受得了。
“韩家主,你倒是有两个孝顺的儿子。”
听了韩寿的话,李顺心中暗喜,他要的就是这句话。
“多谢大人夸奖,草民惭愧。”
韩敬年不知李顺的话的含义,只能含糊的应付着。
“可是,河道工程的事情,高湛可是有意把事情推给你们韩家,皇上已经知晓此事,特别震怒,已经令派了闲亲王为钦差,不日就到济州城。”
“你说谁?!”
韩敬年猛的抬起头,眼里闪过惊恐。
闲亲王?!
因韩家协助河道工程,韩寿和韩礼免不了要和高湛接触,出入账是经过韩寿过目的,所以,运河工程款的去向,韩寿最清楚。
有一部分银子,就是进了闲亲王的腰包。
回到家中后,韩礼把看到的告诉给了韩敬年,当李顺说出闲亲王要来济远,脸都吓白了,闲亲王同高湛同流合污,跟定会想法设法的营救,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替罪羔羊。
韩家,就是那只羊!
“我可是听说,当年高湛上任济州太守,就是闲亲王举荐的。”
暗中观察韩敬年的反应,见韩家父子面露惊慌,李顺又补了一刀。
“韩敬年,你们父子是聪明人,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,高湛和闲亲王关系密切,河运工程兹事体大,为尽快结案,恐怕,你韩家……”
“求大人救命!”
韩敬年匍匐在地,不停的给李顺磕头:“大人,只要能保住韩家,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高湛身后有闲亲王做靠山,韩家世代经商,无人可依,但也不能随意任人宰割,事情本来就是高湛一人所为,想让韩家背锅,绝对不存在。
“韩家主,本官也想为你做主,不过所有证据都对你不利,事情有些难办那!”
李顺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。
韩敬年急了,回头看向两个儿子。
“韩寿,韩礼,都到这时候,还不将你们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