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个样,就是大了一点,不信你问嫂子。”
贺来瞥了一眼傻柱。
秦淮茹立刻笑出了声,还真是。有了吴娟在厂里的监督和秦淮茹家里的照顾,傻柱的脸没有衰老下去。
傻柱只能陪着笑。
“柱子哥,你说说你,这都多少年了,孩子都三个了,嫂子的工作就不能换到轧钢厂来,真的白混了。”
贺来继续打击着傻柱。
“我和厂长说了,厂长让我再等等!我有什么办法!”
傻柱也是十分难受,提了好几次都不批。
“求的杨厂长?”
“不然还哪个厂长?”
“笨,这个厂长行不通,不管你,你不会找个管你的厂长啊!非得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。”
“你说管后勤的李副厂长啊,这人好色,人品不好,我不想搭理他。”
傻柱一脸不愿意。
“柱子哥,你又犯傻了吧,咱们就是一个厨子,你管别人干什么,
别人人品不好,人品不好能当上厂长?瞎操心!师傅的话,永远都记不住:只管做菜,不问来客!懂不懂!。”
傻柱又被贺来教育了,只能接话道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我可丑了他好几回了。”
“明天你去找他,带几瓶好酒去,服个软,道个歉,说不定就成了,你信不信?”
贺来又开始操心命。
“真的吗?他能帮我?我心里没底啊。”傻柱想着自己之前做的事。
“哎,试试呗,态度好点,把副字去了,就说以后听他安排,本来你就归他管啊,我估计百分之八十能成。说不定柱子哥你也能当个官呢!”
贺来笑着道。毕竟自己了解李副厂长,这人就是对自己用的上的人格外宽容。
“行,明天我就带两瓶茅台去找他。不就是服个软嘛。”
傻柱相信贺来的话,肯定没错,现在什么事都没媳妇调过来重要!
“小来子,谢谢你了。”
秦淮茹也想去轧钢厂里,毕竟方便许多,而且纺织厂一直要上夜班,可没有轧钢厂的待遇好。
“跟他说什么谢的,一家人,淮茹啊,这玉茹马上去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