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，目光带着可以将人冻结成冰渣的寒意向前扫过。
视线所过之处。
顿时让所有前排的鬼祟同学们齐刷刷一个冷颤！
瞬间转头回去埋首老老实实认真复习，再不敢有半点小心思小动作。
然后苏清颜收回目光，转头看向林然，若无其事淡然开口：
“你看错了。”
林然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更大的问号：
“？”
……
日子继续。
偶尔林然也从阶梯教室回十班一趟。
和死党赵柯打个照面，闲聊两句。
赵柯说起最近不少同学也都是男生女生两两搭配，凑对找地方一块儿复习。
临近高考和毕业的紧张压力氛围。
让男女生之间原本泾渭分明的关系也被打破。
变得更加大胆和亲近起来。
他还说到有些男生抓住和女生一块儿复习的亲近机会，勇敢表白并且成功的。
等高考毕业，就要正式在一块儿。
说着，让赵柯忍不住露出羡慕神色：
“什么时候，我和袁婷婷也能成啊？”
袁婷婷就是十班的语文课代表，也算是苏清颜的半个闺蜜，颜值气质这一块同样不差。
林然想起来，疑惑：
“你最近不是天天跟袁婷婷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吗？”
“也挺好的啊。”
赵柯垂头丧气：“好什么啊，我是想约她单独自习来着，她没同意！”
林然醒悟：
“所以是一群人一块儿？”
赵柯抓头发：
“那倒也不是，就我俩。”
“她说喊了其他人的，但凑巧喊的人都有事儿，就没来。”
林然看看赵柯，脑袋上冒出问号：
“连着这么多天，凑巧一直没来，一直就你俩？”
赵柯理直气壮：
“对啊，袁婷婷亲口说的，就这么凑巧，很合理啊！”
说着又垂头丧气一脸忧桑：
“然哥你说，这袁婷婷就是不肯跟我单独一块儿，她是不是真对我没意思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