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食指和中指,轻轻点在陈志虎胸口,一动不动。
过了片刻,古守墨突然回头,问道:“你们得罪了什么人?”
刘孟雨和潘凤年同时看向潘凤英。
“就是一个恶徒,叫李沐尘,用邪术害了我儿子,还威胁要我拿出一百亿来才肯救他。道长,您千万要救救我儿子!”潘凤英说。
古守墨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潘凤英。
不知为什么,在古守墨的注视下,潘凤英莫名的有几分不自在。
“古道长,我外甥究竟是病是伤?能治吗?”潘凤年看出了不对劲,问道。
古守墨面无表情地说:“治是能治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潘凤年道,“有什么需要,道长尽管开口,只要我能做到的,一定尽力。”
潘凤英也说:“是啊,道长,只要能治好我儿子,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!”
古守墨摇了摇头:“治是能治,但天下恐怕无人敢治。”
“什么?”潘凤年大吃一惊,“道长这是何意?”
“就是我说的意思。”古守墨道,“我敢断言,你们就是求遍天下名医,寻遍隐士高人,也没人敢给令公子治病。两位还是请回吧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
说罢,古守墨就站了起来,径直回万福宫内殿去了。
潘凤英简直陷入了绝望。
如果古守墨说治不了,她倒还抱着一线希望,可以去找别的名医。可古守墨竟然说天下无人敢治,这等于绝了她所有的路。
潘凤年看着刘孟雨:“刘道长,你看这……”
刘孟雨摇头道:“我师兄从不是诳语,他既然这么说,令公子的伤,恐怕只能找你们得罪的那位了。”
潘凤年愣了一会儿,终于叹了口气,说:“走吧。”
……
潘凤年和潘凤英走了,刘孟雨进了内殿,找到师兄古守墨,问道:“师兄,到底怎么回事?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?这伤到底能不能治啊?”
古守墨在祖师像前焚香礼毕,回头看着刘孟雨说:“师弟,你常行走红尘,连功法境界都荒废了,竟连那小子体内的天都封印都没发现。”
“天都封印?”刘孟雨吃惊道,“这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