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不尽，一旦伤口无法修复，就会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。
说来轻巧，实则悲惨。
这样的痛苦，祂们要忍受无尽岁月。
随着山洞上下起伏，一行人已经前进了不止多远，只晓得温度在不断升高，已经达到普通人无法忍受的程度。
此时，随便将一个活人放进来，焖上一个小时，就能散发出阵阵肉香。
而带头冲锋的金条，此时早已消失在山洞的那头，临走前它只说要抢先一步，将龙躯拿下。
“快了。”
龙玉城微微一笑，引导着叶天继续往前走。
谁曾想，转了个弯，一个巨大的溶洞出现在眼前，其高有百丈余，宽二百丈左右，一条仿佛纯金打造的龙身像是长绳一样缠绕巨大的石柱上。
威严的龙首低垂，鬃毛的头颅上生长着枝杈般的鹿角，为其徒增几分神圣。
唯一突兀的地方，就是其脊背上有一处焦黑的豁口，皮开肉绽，滚滚鲜血从里面渗出，宛如溪流。
此时靠近了，才知道祂虽然双目紧闭，却仍有缓慢的呼吸，这呼吸声听来，宛如低沉的雷鸣，整个溶洞都在为之震颤。
这就是真龙么？
走上前去，用手触摸那比巴掌还大的鳞片，与想象中的灼热不同，龙鳞是温凉的、且触感并不像想象中坚硬，反而感觉柔韧无比，摸起来手感很好。
“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。”
龙玉城缓缓走来，看向这龙躯，眼中满是陶醉，无论来这里多少次，他都会被此处的绝美所征服。
叶天轻轻颔首，表示认同。
但与此同时，他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。
金条到哪去了？
正当疑惑之时，一个灰头土脸的小龙头钻了出来，露出人性化的颓然。
“失败了，这龙躯万法不侵，我连渗透的机会都没有，还差点被反噬。”
“那是必然，仙龙的尊严，不可被侵犯。”
早就料到这个结果，龙玉城并不意外，他反而饶有兴趣地跟叶天说起龙家的往事来。
时间要追溯到一千年前，一个人丁兴旺的大家族误入某处山脉，在宛如梯田般层叠的泉水中，泡起澡来。